话音落时,他将视线投向了约翰。
已经在那儿聆听了许久的约翰,也基本在心中把一笔账给算清了,他顺势接道:“好吧……我承认,我和老赫伯特并没有血缘关系。”
约翰毕竟是个老谋深算的人,他知道……事已至此,这件事注定是瞒不住的了,只要别人拿他的dna和老赫伯特的对比一下,结果就一清二楚。
所以,他选择了自己接过话头来解释,以获得主动权:“三年前,米勒那个无赖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来找我,希望我能再给他一份工作。”约翰说到这儿,脸上露出了一种嫌弃的神色,“而我……自然是拒绝了他这荒诞的要求……”
“并且当众羞辱了他的一番。”左言插嘴道。
“嗯……那就要看你怎样理解‘羞辱’这个词了,我觉得……以当时的谈话氛围来讲,我叫保安来把他‘请’出去已经是很客气了。”约翰无疑是很会说话的,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人,具备着足以颠倒黑白的口才,也并不奇怪,“但这个无赖并没有罢休,恼羞成怒的他……当晚竟然跑到了城郊的公墓,刨了我母亲的坟墓。”
“哦?”一听这话,封不觉竟是眼前一亮,“难道……米勒是想用行动对你表达x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