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走到了约翰面前。
觉哥身高一米八,搁在欧洲算不上多高,但他此时的气场少说两米五。
来到约翰前方站定后,封不觉先是抬腿一踩,一脚踏在了约翰面前的茶几上,然后再将身体前倾、把右手的手肘架在了自己那条抬起的腿的膝盖上。
“有时候,‘真相’未必会被人看到,反倒是‘假象’会得到‘虚假的证据’的支持……”觉哥摆着pose,瞪着约翰道,“所以这世上还是有很多犯罪者得以逍遥法外,有恃无恐。”
“你又想干什么?”约翰抬眼望着觉哥,眼神中含着七分愤怒、三分畏惧,“还要扯七年前的事吗?”说话间,他又瞥了眼旁边的左言,“就算你们俩说破天去,已经宣判的结果,也绝没有再改变的可能……”
“他说得对。”左言也看着觉哥,接道,“关于那件案子,法律已做出了判决,我们无力更改;侦探需要做的……是找出真相,而不是去审判谁。”
“呵呵……我没说我要审判谁啊。”封不觉冲左言笑了笑,随即又看向了约翰,“同样的……我刚才也没去扯那桩遗产案嘛,是你自己提的。”他的脸上,挂起了一个邪恶的、让他的对手毛骨悚然的微笑,“我现在要说的,是发生在昨天的那桩……‘有计划的、谋杀派特米勒的案件’。”
他这话,吓得已经半醉的道斯特手一哆嗦,把酒杯掉地上了,好在杯子倒是没碎。
左言闻言后,倒还显得冷静,即刻开始侧目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