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发呆了,赶紧把注意力放到敌人身上,战斗……早已经开始了。”织田爱说这第二句话时,依然没有转头;不仅如此,目不转睛的她,在这屏障尚未消失的时刻,竟已提前摆出了一个防守的架势。
今川义闻言,紧张地吞了口唾沫,随即便转过头去,几乎不假思索的……看向了畀老师。
仅是和对方目光一触,今川义就浑身一个激灵。
此时,畀老师以一个双脚微分、双手在胸前交叉的姿势站立着;他的脸上没有表情,但那肃杀的目光、无言的气势,却仿佛可以穿透屏障般,使人不寒而栗、压力倍增。
“怎……怎么回事……”两秒后,今川义压低了声音,用接近腹语的方式歪着嘴问织田,“那个架势……难道不是破绽百出吗?完全感觉不到任何力量和体势的律动……但他的眼神却是一副‘随时可以取你们性命’的样……”
“别说傻话了!”还没等今川把话说完,已是满头冷汗的织田爱便低喝着打断道,“以你的水准当然看不出来了……至少也得是掌握了‘脱力’的人才能明白,他那个貌似‘破绽百出’的架势,实际上是在向我们传达‘像脱力这种雕虫小技,我用任何姿势都可以发动’的意思;换言之……在他所处的那个境界,早已不拘泥于‘架势’这种流于表面的东西,那些在我们看来需要全神贯注使出的高超技巧,在他眼里不过都是些杂耍罢了……”
“什……什么……”今川义听罢,冷汗也下来了,“他竟然……已经强到了那种地步吗……真是可怕的男人。”他一边说着,一边也摆出了戒备的姿态。
而此时此刻,屏障对面的畀老师,其内心读白却是
“不妙啊……超级不妙啊!由于太过紧张,身体僵硬得都不能动了……明明是想露出轻松一点的表情,结果不由自主地就摆出了一张便秘脸……这样下去会被秒杀的吧……对手八成已经盯上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