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三公主也好，怡红院的头牌也好，在上官金虹眼中，没什么区别。

“你来做什么？”

“我来帮你。”

“帮我？”

“帮你杀人。”

上官金虹指了指荆无命：“他也会杀人，而且比你更快，更狠！”

“荆无命杀人还要用剑，还要流血，这已经落了下乘，我杀人非但看不见血，也用不着剑，快固然不错，但慢也有慢的好处。”

“不够，这换不回你的命。”

铁姑笑道：“那就看你还想要什么了，金钱，美人，武功，权势，我会用我自己的行动告诉你，我比荆无命强得多，有些事情，我可以为你做，他不行。”

荆无命面无表情的听着铁姑贬低自己，没有说半句话，上官金虹在这里，他不必讲话。

上官金虹道：“不够。”

铁姑的声音忽然变得很低，很媚：“只要你是男人，很快就会知道我说得不假，只要你愿意，我这些好处，就全都是你的。”

上官金虹又沉默了半晌，才一字字缓缓道：“我是男人。”

荆无命缓步离去，这一夜，上官金虹不需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