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白素贞更想问林轩有没有把握胜过殷若拙，毕竟殷若拙凭借境界优势吊打酒剑仙，林轩这一战没有出全力，但就算用了全力，也没有碾压酒剑仙的修为。

“上善若水，水利万物而不争，他是那种随时随地都能进入天人合一状态的人，以天地之力碾压敌手，酒剑仙说他这些年三次挑战殷若拙，虽然每次都败了，但感觉到了差距。”

“感觉到了差距”的意思是从难以望其项背到看到了“项背”，很明显，酒剑仙和殷若拙的距离在缩短，或者说，殷若拙的血条已经亮了出来。

只要能够看到差距，那就有取胜的可能，剩下的，就看怎么算计了。

战斗，从来不是只看实力，智慧的强大也是强大。

白素贞闻言放心了许多，幽若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我的女皇陛下，你现在越来越懒了，动脑子的活，应该是你的才对。”

幽若道：“这不是给你留面子么，你这没良心的，还不领情。”

“这儿就咱们三个，再多的面子也没人看，我看你就是欠教训，素贞，请家法。”

白素贞温和一笑：“好的。”

……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李逍遥心心念念许久，出门历练第一战就选择了苏州。

赵灵儿对此自然没有意见，从小在仙灵岛长大的她，对于世俗的渴望还要超过李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