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香犹豫了片刻道:“娘,姐,今儿我去衙门换契书时看到森森了,他也买了好几间铺子呢。”
江采月和戚南琴沉默片刻,尤其是戚南琴,当初对森森是真的好,知道那孩子就是个白眼狼时,嘴上不说,但最伤心的也是她。
但如今想想又庆幸他因江大财主的财产而离开他们,不然真留在身边,江采月的秘密早晚要被他发现,到那时没准就是一家人的灭顶之灾。别人的孩子再好,那也是别人的孩子,戚南琴最在意的自然还是江采月。
不过,毕竟说好了老死不相往来,他只要心安理得地用被他害死的江大财主的银子富足一生,她也不想说什么,江大财主那个人她都不放在心上了,他的财产她更是连想都没想过,只要那孩子信守承诺,她也就当他是个陌生人罢了。
这个年虽然陆安郎不在家,但母女几个加上孩子倒是过了个很富足的年,哪怕玉香把银子都花光了,剩下的银子有个人情往来都要犯难,但好在这些铺子都是大钱,看着心里就高兴。
夜晚,窗外烟花灿烂,江采月让留在府里过年的下人们也都回房去吃年夜饭,母女三人把门一关,围坐在桌边吃起来火锅,食材都是从空间里拿出来的,酒也是江采月在空间里酿的,再配上新鲜水灵的瓜果,小日子似乎更舒服了,连宝儿都吃了好几片肉的鱼丸虾丸。
只是想到远方的陆安郎,一家人都忍不住的担心,西南到底与北方和金池都不一样,也不知道他受不受得住那边湿热的气候。
而陆安郎呢?
此时的陆安郎手里举着一杯酒,抿一口看一眼月亮,相距万里之遥,似乎也只有这轮月牙是一样的吧。
离开有一个月了,到西南也有几日,他是真想江采月和孩子,好在金池城有皓儿,他倒不用担心他们,只是不知何时才能相距呢?
鲁爷爷道:“安郎小子,你少喝点儿,就这么一壶酒,你一会儿抿一口,一会儿抿一口,别人可没喝的了。”
旁边的苏晨道:“太爷爷,这酒里又是蝎子又是蛇的你也喝?就不怕把自己药着了?”
鲁爷爷哈哈大笑,“这你就不懂了吧,在这种气候里,蛇酒才是好东西。要不然那些寨子里的人为啥都要泡各种虫酒喝?虫酒我老人家是不敢喝,这蛇酒蝎子酒还是不错的。”
陆安郎将手上的酒杯放下,“倒是我疏忽了,鲁爷爷年纪大了,是该多喝些蛇酒。”
鲁爷爷胡子就撅起来了,“你这话我可不爱听,我怎么就年纪大了?一路跟你来西南,我比你们这些小伙子差哪儿了?”
陆安郎却只是笑笑,没接他的话,起身朝外面走,这种时候他是真心想要找个没人打扰的地方静静地想江采月和孩子,再静静地感受望着同一轮月牙的心情。
来到西南之后,大军并没有驻扎在一处,大军安扎在西南这边最大的牧海城外,陆安郎只带着一万多人过了牧海城,驻扎在大山脚下。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