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芜长公主点头,成英大长公主拉着她的手呜呜地哭开了,“事情是这么回事儿,皇姐府上有几个食客,还有几个在朝的官员,虽然身份都不高,平日里却仗着皇姐不爱管事儿,没少做欺行霸市的事情,结果就得罪了人。此事皇姐一直不知,谁知就在前几日,英武侯府庄子旁边的盐场出了事儿,那个张管事家的儿子见色起意,不但糟蹋了一名女子,过后还将其杀害。原本这就是那张管事教子不严惹出的祸事,却要诬赖到皇姐头上,非要说是皇姐纵容手下想要夺他盐场管事之职定下的计,皇姐冤枉啊。事情告到衙门,那位贺大人竟听信了张管事那边的一面之词,上了奏折请皇上严惩真凶,字字行行都在说此案是皇姐纵门下栽赃行凶,可皇姐冤枉啊,这事儿之前皇姐听都未听说过,问了门下人等也俱是不知,定是那张管事想要包庇其子,才想要嫁祸于皇姐。”
平芜长公主道:“若真是如此,此事皇妹还真要替皇姐说句公道话,不过既然皇兄将奏折压下,并未发作皇姐的门下之人,或许皇兄也认为此事皇姐是冤枉的吧?”
成英大长公主摇头,“皇上登基之后虽未与皇姐为难,但儿时皇姐曾欺负过他,他岂能容得下皇姐,此事皇上暂时虽未发作,或许是认为贺大上奏折上所奏之事不足以将皇姐彻底扳倒,他还在收集其他证据,只要收集到足够的证据,定会将皇姐彻底铲除,皇姐这回怕是回不成了,只可叹还要连累了驸马一家,那都是父皇在世时的国之栋梁,因受皇姐牵连,自皇上登基起便不受重用,如今又要遭此一劫,岂不要让天下的忠臣寒心?”
“不会吧?”平芜长公主一脸不敢置信,“皇兄不是那种心胸狭隘之人,儿时之事他又岂会记到如今?大皇姐怕是多虑了。”
“皇妹是与皇上兄妹情深啊,却不知皇姐这一年多是怎样的水深火热。”
成英大长公主苦笑,外人都说皇上心胸开阔,是梁国有史以来最英名的皇帝,可她深知,百里皓不过就是表现的心胸开阔罢了,实则他小心眼起来半点都不比他们的父皇差,当年得罪过他的人,虽未明着打击报复,但谁不知登基一年有余,哪有一个曾经得罪过他的人受到重用了?他的小心眼,甚至比他们的父皇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平芜长公主唏嘘了几句,安慰道:“大皇姐先莫要愁,就算皇上想要借题发挥,皇妹也会替皇姐辩驳一二,只要皇姐问心无愧,皇兄也别想给大皇姐栽赃!”
成英大长公主激动的眼泪都要下来了,“可皇妹明日就要离开京城,往后山高水长,远水解不了近渴啊。”
平芜长公主为难道:“皇姐所言甚是,要不我这就进宫去见皇兄?”
成英大长公主摇头,“此事不能让皇上知道,若是被他知道皇姐将你拖下水,没准更要重罚皇姐了。没准到时皇妹要去和亲,他也会认为是被皇姐怂恿了。”
平芜长公主道:“那信着皇姐该如何是好?难道我还要在京城多待几日?”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