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她快意难平,游窜在脊骨的酥麻像网一般将她扑着,连思绪都混沌不清。 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可没法松开。 她只觉身躯都快崩断,忍不住想要攥着些什么。 蔺岐拂开她面颊的碎发,断断续续地落着吻,再耐心地帮她把手松开。 他道:“可以掐着我。” 奚昭哽了声,抬手圈住他的颈子,双臂不受控地收紧。 房中再无人说话。 仅剩的压抑到极致的呼吸,也被淅沥秋雨压得模糊不清。 不知过了多久,房里似也下了雨。 但要更稠、更清亮,将符纸打湿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