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0 章(2 / 4)

何没在我面前把话挑明了,而是想让我来对付你?”

太崖不语。

他自然清楚。

月楚临使这手,除了利用月郤来对付他之外,也有表明立场之意——

他与月郤到底是同胞兄弟。

同胞血亲与昔日同门之间,在他心底自然前者更重。

更何况多少月家旁系子弟,都是丧命于他手上。

此等情况下,月郤在他心中更是重中之重。

不到迫不得已的程度,他会宁愿佯装不知月郤在忤逆他。

今日之事若处理不当,只会被他兄弟二人联起手来对付。

而眼前这小郎君,比他那兄长还要难处置些。

太崖思忖片刻,却道:“不妨先冷静下来,再作商议。”

月郤睨他:“我要是不冷静,早逼得你化出原形,再将你剁成堆烂肉!”

“要动怒,也等眼下事解决了再说。”太崖慢条斯理道,“如今月府还有禁制,你若看我不快,可随时拿走月府玉牌,是么?”

这话一出,倒叫月郤的怒火平息些许。

确然如此。

他能出入月府,是因有玉牌在手。倘若将他轰出府去,再收走玉牌,根本就没办法再进来。

太崖借着月光打量着他的脸。

眼见月郤神情稍有好转,他又继续道:“我确然跟奚姑娘提起过结契的事,不过在她心中,月二公子似乎为更好的人选。”

月郤一怔,握剑的手又紧了几分。

他不确定地问:“当真?”

“若不信,可亲自去问她。”

月郤踌躇。

此事暂不论,太崖也还有用处。若撕破脸皮,只会误了绥绥出府的事。

思及此,他收剑归鞘。

“你找她是有何话要说,我替你带。”

太崖轻轻敲着手中折扇。

目下他已反应过来,奚昭跟月楚临提起结契的事,除了想逼出影子,多半还是为着摆他一道。

嘴角和脸颊的疼痛尚在,他琢磨片刻,最终笑说:“那就请月二公子替我跟奚姑娘言声谢,便说我已收着这份‘厚礼’了。”

月郤随口应了声,转身往明泊院走。

没走两步,他回身看了眼太崖。

后者静立在小道中间,眼也不眨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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