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转瞬间,太崖便恢复了往日的神情。
“是我想多了。”他抬手拢袖,“与他来往不多,心有误解。”
话落,两人正好出门。
奚昭一眼就看见趴在石桌上睡觉的月郤,好笑道:“他怎么睡着了?”
太崖:“身体没好全,不免常觉疲累。”
话落,他扫了眼睡得正熟的月郤。
白水做的脑袋。
让他提防着那元阙洲,竟反过来冲他拔剑。
外面风大,奚昭本在犹豫要不要叫醒月郤,但还没走近,他便自个儿醒了。
月郤昏昏沉沉地抬起头,缓了好一会儿,恍惚的视线才逐渐定焦。
“绥绥?”他眨了两下眼,起身。
奚昭:“阿兄,你要不回去睡?外面风大得很。”
月郤摇头。
怪事。
方才他分明在和太崖争执来着,怎么就睡过去了。
刚想到太崖,他就看见了那道人。
他登时蹙眉:“你怎么还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