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9 章(2 / 4)

不多时,她便迷迷蒙蒙地睡着了。

等再醒来,天已大亮。

身上疼痛已无,蔺岐则坐在榻边,用术法修补着那件破了的外袍。

房间里也没刚才那么冷了,而是因着他往墙上贴的好几道暖火符,变得暖和许多。

奚昭撑着榻起身,下意识往窗外望去——

天际一轮暖阳,不像是要下雨的样子。

“今天好像没雨。”她转过身,“昨日里听元小寨主说,今天下午要在主厅设宴,那二寨主也会来——就是太史越,你平时和他打过交道么?”

蔺岐思忖着道:“来往不多——不过他找过我。”

“找过你?”

“是在几日前。”蔺岐道,“你可还记得我住的那处,院外有片竹林?他偶尔会从竹林经过,那日出去时,却见他在竹林外,说是有意等我。”

奚昭追问:“他等你做什么?”

蔺岐默了瞬。

片刻后,他道:“他问我师从何处,又问平日里师父教了些什么,可有过什么师门规矩。”

奚昭垂眸细思。

那太史越应是在借着与他搭话的机会,打探太崖的下落。

这样看来,他八成就是太崖的师父了。

她又问:“那你是怎么答他的?”

蔺岐却道:“既已离开师门,便无应他的道理。”

奚昭:“……”

怪实在,又挺会气人的。

“你这样答他,他就再没问些或说些别的?”

“并未多言。只不过……”蔺岐默了瞬,“道了句‘远寒可笑’。”

奚昭没大听懂:“什么意思?”

“不知,仅这几字罢了。”

见她坐起身,又将薄被推至一边,蔺岐便取过已恢复原样的外袍,披在她身上。

“如何打听起他?上回对他便似有几分在意。”

奚昭抬手,胳膊穿进袖筒里。

“我也只是猜测,但他有可能就是道君的师父。”

蔺岐微顿:“影中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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