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郤,你一直守在这儿吗?”
月郤问:“怎么了?”
“就是……”奚昭一顿,“没什么,我就是随口问问。”
她的确有事想问他,但又不确定是真是假——
刚才发烧时,她好像见着了蔺岐。
不光见着他了,还把人死箍着不放。抱了他不说,脸也掐得通红。
但依着他那副对谁都冷冷淡淡的样子,按说不会由着她逾矩乱来才是。
八成是梦。
之前她查过资料,有些人会在分化期间产生幻觉。
她打心眼儿里不相信这事,索性抛之脑后。
“对了,”月郤看了眼桌上,“薛秉舟帮你把手机壳送回来了,我放那儿了。”
手机壳?
奚昭看见桌上的壳子,生疑:“这不是我的。”
她手机壳还在啊,薛秉舟又来送什么壳子?
“不是你的?可我听他说你去他们家玩的时候,手机上洒了水,壳子取了忘带回来了。”
……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奚昭正要解释,却又止了声。
她又望向桌上,若有所思。
她的手机刚换不久,这壳子跟她的手机型号恰好一样。
这么巧么?
“先放那儿吧。”奚昭往垫在床头的软枕上一躺,“反正我这两天不出去。”
白天她睡得足,到了晚上反倒闭不上眼了。
和薛知蕴聊到了十点多,等人睡了,她干脆将手机丢在一旁,转而拿起那漆黑壳子
。
壳子瞧着眼熟,好像是薛秉舟自己用的。
那给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