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郤仰头看向身后。 “绥绥,”他问,“你要干什么?” “不是说找你么?昨晚上怎么对他,现在就怎么对你了。”奚昭用绳子在他的腕上绕了几转。 腕上被绳子勒得有点儿疼,使月郤一下就想起昨天翻到的内容。 他忍着那一点儿惧意,像在安慰自己般道:“分化期情绪有起伏,是该发泄出来。正常,正常……” “你念什么呢?”奚昭在他身后问。 “没什么——嘶!” “疼?” 月郤摇头:“不疼。” 奚昭将绳子系紧。 就一小会儿,他的手腕便已被勒出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