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看裘千尺,看看郭靖与程瑶迦,再看看周念通,本能地觉得气氛不太对。
难道不该是夫人裘千尺大发神威将那多管闲事的臭小子与不识好歹的小丫头打倒,等着自己发落吗?
这怎么看上去好像没怎么动手,连剑拔弩张的感觉都没有?还有另一个小子是谁?
……
裘千尺冷声道:“公孙止,你再给我说一遍,到底之前事情是怎样的?”
那公孙止打了个冷战,心道不妙。
这裘千尺对他一直甚是恩爱,一直喊他“阿止”,此次竟然连名带姓一起喊,显得十分生份,只怕是对他的言辞起了疑心。
公孙止心思急转,道:“自然是这个小女子长得美,我一时迷了心窍,被她骗了,要带她回绝情谷……”
话音未落,程瑶迦已经红了眼圈,带着哭腔叫道:“你胡说!明明是你骗我说我身有隐疾,必须跟你回去服药,否则命在旦夕……”
公孙止噎了一下,狡辩道:“我哪有胡说!你被那情花刺伤,又不好意思给我看伤口,我哪知道伤到了什么程度?这情花之毒最是可怕,小小刺伤原可自愈,若是伤得厉害,便有性命之忧,我家中有解药,邀请你一同回去服药解毒,原是好意,怎知你不识好人心……”
公孙止口齿灵便,越说反而越理直气壮起来,一指郭靖:“然后这臭小子便跳出来将我一顿好打,我自然想你们定是一伙的!”
郭靖万没想到此刻那公孙止嘴上功夫如此了得,居然尚能反咬一口,张口结舌道:“我分明是见你欺辱这位程姑娘……”
“我那时不过是不忿,跟她拉扯了一会儿,明明是你不分青红皂白……”公孙止嘴皮子利索地回应,叫郭靖目瞪狗呆,讷讷不能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