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哈哈哈’的笑着,打断了拉普拉希的话。
此时此刻,谁也别想打他手上的钞票的主意。
乔很享用此刻腰缠万贯、两袖金风的感觉,他想要让这种美妙的感觉多持续一点时间。
全知者拉普拉希?
噢,难道你不知道,现在乔对你没有任何诉求么?
知识?
呵呵呵,对此刻的乔来说,知识哪里有沉甸甸的钞票可爱!
“去药炉街!”洋洋得意的乔轻轻扭动着壮硕的腰肢,迈着轻盈的舞步,带着一群随从,风骚无比的一路摇摆着,走出了图伦港支行的贵宾专属通道。
他轻盈的跳上小白马背,轻轻拍了拍怀里的牛皮箱,又轻轻的按了按胸口微微凸起处,那个坚硬的支票夹,心情愉悦的嚷嚷了一声。
黄昏时分,药炉街,安宁祥和的药炉街,已经拉开了日常的大幕。
街口的骨科诊所门口,一个胳膊耷拉着的混混在两个同伴的搀扶下,正和手里拎着香肠啃食的林克医生讨价还价。
林克医生对面的外科诊所,面孔酡红,显然喝了不少的马修大夫,正粗暴的用绷带缠绕一个水手血流不止的脑门。
斜对角的牙科诊所里,一个粗糙的声音在大声嘟囔:“你们比海盗还要凶狠……只是镶两颗牙,就是两颗牙,五个金马克?你们怎么不去抢?”
乔的老熟人,牙科大夫杰瑞先生在大笑:“抢?不,我们是体面人、斯文人,打劫那种事情,太危险……唔,五个金马克,就这个价!”
乔会心的笑了起来。
这个点,图伦港的水手、工人、渔夫、混混,还有那些公子小姐、少爷纨绔们,都出动了,大小酒吧、酒馆、旅店、餐厅,各种娱乐场所、风月场所,无论高档低档的,逐渐开始热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