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觉得这么多年,自己的脾气修炼的算好的了,但每次一提及这些破事的时候,她还是从心理上感到厌恶。
明明应晚嫁去帝都之后就没有赡养过张素英,可应晚三言两语依旧能让张素英答应去帝都。
而她回来这么多天了,劝过张素英这么多次,都没能让张素英松口。
到底是比不过亲生的。
张素英有些讪讪道:“你也别这么说,人家在帝都也没少照拂你……”
“指的是想把我当成联姻工具的照拂?”江敛嘲讽道:“也是,这些事情应晚应该不会和你说。”
她不去看张素英的反应,也不想和她多废什么口舌,开口道:“你愿意和谁走你自己决定吧,但是拆迁款她一分也别想拿去给傅群。”
江敛拿起围裙来,边系边说:“对了,还没告诉你,哥哥开了一家公司,赚了点钱,在帝都买房子了,以后你也去帝都的话重庆我应该是不会回来了,今年你和那些亲戚打个招呼吧。”
张素英见江敛这样,也不再提那件事情了:“我知道了。”
张素英对帝都的房价根本没什么概念,也就以为江绎做了点小生意,赚了点钱。
吃完饭之后,张素英出门去了,说是打牌。
江敛知道张素英的手痒,收不住。
她只去搓麻将还好,江敛在家守着,张素英应该不会去赌博才是。
赌|博这个东西和毒|品一样,一次次赌博之后,承受能力和**会不断加强,可能有一次会赢回来几千乃至上万倍的本金,后来次次输,即使是知道自己没有办法赢,还是会守着渺茫的奇迹继续赌下去。
**会想让人不断复制这种奇迹,直到倾家荡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