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敛道:“我们男人喝酒要什么姑娘!我是这样的人吗?!”
陆厌:“……”
陆厌终于明白江绎那种怕江敛被大猪蹄子拱了的担心了,甚至很不得直接他妈的飞去重庆。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暴躁,“孟朝是谁?”
江敛边洗手边慢慢悠悠道:“朋友啊……”她自顾自的和陆厌说了起来,“你是不知道这个傻逼,一开始认识的时候看他不像个好人,后来才知道真的不是个好人,当初他把我堵住说喜欢我的时候我就应该再多打断他几根肋骨。”
陆厌一听到“不是好人”“喜欢我”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
用生气两个字大概已经不足以形容他现在的心情。
陆厌在爆炸的边缘反复横跳,用毕生的耐心压着性子沉声问江敛:“你在哪儿?”
江敛理所当然道:“厕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