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厌一把将江敛塞进浴室里:“滚去洗澡。”
陆厌发现根本就不能和喝醉了酒的江敛讲道理,以暴制暴才是解决良方。
大概是平时江敛太理智太克制了,一喝醉了酒,就把十八年来被压制的叛逆的一面露了出来。
被塞进浴室里的江敛安分下来了,陆厌坐在沙发上掏出一根烟来,抽的沧桑无比,一路过来活像是被江敛折腾的掉了层皮。
江敛吃了醒酒药,又去泡了个澡,出来之后酒已经醒了一点了。
但她今晚上实在是喝得太多了,一时半会儿还不能从“智障江敛”的状态中脱离出来。
她意识的清醒跟不上身体,身体不飘了,看东西不重影了,但意识依旧没迷迷糊糊的,导致她完全没注意自己把睡衣给穿反了,还极为淡定走出来,安详的躺在床上,把被子一拉盖好,“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喝成这样,明天醒来一切都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