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朝瘫在床上,双目放空,“也不是什么大事,过年这段时间风声紧,回头我肯定会把场子找回来。”
江敛嘲道:“实不相瞒,除了上次我打你,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你被人打的这么惨。”
孟朝听着江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语气,翻了个白眼,“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被人阴了呗。”
江敛:“砸了你的场子,把你打进医院,我才走了半年,谁这么厉害敢动你?”
孟朝维持着这个姿势躺久了,屁股有些不舒服,便挪挪屁股,叹了口气,“有后台,总之这事儿我不会吃亏的。”
孟朝看江敛不说话,盯着他那条吊在床尾的可怜兮兮的断腿看,顿时吓得毛骨悚然,“沃日!敛姐你淡定!不是说好金盆洗手做个良民么!”
江敛眯了眯眼睛,像是某种猫科动物捕食前的预兆,“你觉得我除了长相,哪儿算个良民了?”
孟朝:“……”
他想起来江敛的彪悍往事,闭嘴了,不敢再说话。
江敛问他:“断了一条腿,一只手,几条肋骨?”
孟朝结结巴巴道:“一……一条。”
江敛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语调有些漫不经心的懒散:“等着,敛姐给你报仇。”
孟朝年轻,能蹦能跳,当初孟朝觉得江敛长得漂亮想撩江敛的时候,被她揍得浑身没有一块好肉,没几个月照样蹦蹦跳跳的凑到江敛面前来献殷勤,只不过是从满嘴跑火车的“宝贝”变成了“敛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