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厌应了一声,抽完了一根烟之后才想起来一件事情。
江敛这个继兄,好像和江家有那么一层关系。
当时江司城的女儿嫁给傅群,傅群娶了太子女,但江司城一向不喜欢这个女婿,所以在圈内也鲜少有人提起。
后来傅北的生母去世之后,江司城怨着傅家,连傅北都不是很常和江家来往,就更少有人知道这一茬关系了。
一时间连陆厌都忘了,算个辈分下来,江敛应该叫他一声表哥。
江敛进去的时候是保姆给开的门。
说明了身份之后,保姆一脸不善,像是江敛来这趟是为了争夺家产似的,也不知道傅群一个月给她多少钱,让她这么在意主人家的家产。
客厅里还坐了一个老太太和几个女人,江敛估计着那个老太太八成应该是傅群的母亲,应晚的婆婆,其他的人应该是傅家的亲戚。
傅母看到了江敛之后,还不知道江敛是谁,打量了一下她,直到保姆和傅母说了江敛的身份之后,那种打量就变成了轻视。
只是傅母矜持的端着主人家的身份,并没有太多的表现出来,“既然来了就坐会儿吧,小张啊,去把应晚叫下楼来。”
保姆应声而去。
现在客厅里加上江敛有四五个人,披貂穿绒,穿着极为富态,那几人约莫是因为应晚的生日才聚过来的。
傅母一直都不是很喜欢应晚,出生农村就不说了,还离异生了两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