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烟像是在电话那头突然发飙了,一时间声音大到连边上戴着耳麦的陆厌都听到了“鬼知道你背着我在做什么”“不想谈就分手”这样的句子。
接着烟烟就突然挂掉了电话,留下一脸蒙圈的池望。
半晌池望才挠挠头,然后低声的说了一句经典的国骂。
陆厌瞥了池望一眼,“有事?”
池望:“不好意思陆队,烟烟她那边闹别扭了,在哭……”
陆厌大概知道池望想做什么,谈了恋爱的男人就是心有灵犀,陆厌稍稍代入一下自己,都觉得有点无法忍受。
一把训练赛总没有人家谈了好几年的女朋友重要,陆厌在训练赛的时候虽然严肃,但也不是不近人情。
所以他难得好脾气的说:“要去就去吧,我让教练顶上。”
陆厌的形象瞬间在池望的心中拔高成如同珠穆朗玛峰一般的存在,他感动的鼻涕泡都冒出来了,连忙道谢,保证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估计烟烟那边是真的很严重,池望连鞋子都没换,外套都没穿,搭拉着人字拖和短袖T恤就跑了出去。
训练赛没打几把,好几个战队纷纷跳车了,剩下没几个战队,打着也没意思,前期都遇不到几个人,所以干脆就解散了。
没多久池望就回来了,垂头丧气的,估计是没哄回来,老王和李叙还想着帮池望出谋划策,分析分析战败原因。
结果池望哭丧着脸说:“门都没让我进,我在门口吹了一小时的穿堂风。”
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