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即使是痊愈了也恢复不了巅峰水平了。”
“黑桃q不愧是黑桃q,狠啊,对女人都能下得去狠手。”
“红桃j一心只想输,每次都往人家发力点上撞,怪得了谁。”
“怎么?和老板闹翻了?定级赛输了够让红桃j把所有积蓄赔上了吧?”
“上面的事情你也敢讨论……”
面前一片虚晃,仿佛就像是身处迷雾,有谁的手指在她脸上的面具一抚而过,留下一句话:“这么狠的吗……”
那尾调上扬带着熟悉的温和,就像是一个极为绅士的贵族名勋,那一瞬的温柔仿佛能给人一种永恒的错觉。
江敛骤然睁开眼睛。
昨天晚上她水浇地时候没有拉上窗户,外面的天已经蒙蒙亮了,初升的朝阳穿过窗户落到木质的地板上,地板泛出金红色的温暖光影。
沈幸光上次从某家新店外头的花篮里顺回来的一只香水百合插在水瓶里,因为一直没管它,此时都已经半焉不焉的了。
江敛坐起身来,安静的靠着床头愣了好几秒,伸出手来不自觉的顺着某个弧度,指腹从眉梢划到脸颊。
半晌之后江敛突然把另一只手也从被窝里伸了出来,两只手啪啪啪的拍了拍自己的脸蛋,强制性的让自己清醒过来,喃喃道:“妈的,怎么会梦到这种多年没见的傻逼。”
一定是最近压力太大了,看书又看不进去,缺少了唯物主义的哲学知识充斥着自己的脑子,让许久不做梦的自己突然做起梦来。
还是这种傻逼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