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大帅火往上撞,抽出佩剑,寒光一闪,就欲向少年劈去。
“慢——!”
灰衣老者急忙伸手拦住,“大帅,不可。这少年并非一般之人,不可伤了他的性命。”
“道长,这小子竟敢执剑伤害铜台府的人,我若不斩了他,怎对得起手下的弟兄。”
闵大帅气势汹汹,不依不饶。
“大帅,且暂歇雷霆之怒,慢发虎狼之威,听贫道一言。”
“这少年体内藏有异物,乃是修行的秘宝,贫道若是得之,即可修为暴涨,踏入金丹大道。到那时,大帅有何差遣,贫道无不应允。伤损区区几个军卒,又”
何值一提。”
老道修为惊天,法力高深,目下已是世人眼中的神仙,倘若再得秘宝,功力加深,那还得了。以后若有事,有他做靠山,我还怕谁!
想到此处,闵大帅怒气渐消,随即收回佩剑,狠狠踢了报事军卒一脚,“一群废物,竟然拿不住个少年,还有何颜面在此禀告。滚滚滚——!”
随后,他满脸带笑对灰衣老者言道:“就依道长所言,暂且免了这少年的死罪。不过,其他之人,本帅绝不轻饶!”
说完,即刻命令手下军卒,将车厢内的女子与车头的红衣女子,一并拿下。
回到正堂,闵大帅端坐虎皮大椅,凶神恶煞一般,一拍案台,命人将两个女子带进来。
徐家大小姐,这时早已走不动路,一张俏脸毫无一丝血色,浑身颤颤巍巍,几乎摔倒。
只好由两个军卒架着向大堂而来。
小叮,到是满不在乎,犹如闲庭信步一般,大摇大摆,无所顾忌。
到了堂上,闵大帅一拍案台,厉声喝问:“你等究竟是什么人,居然胆敢驾车冲关,还持械伤人,又杀害许多官军,难道不怕王法吗?”
徐家大小姐扑通一声坐到在地,花容失色,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铜台府大帅,好大的威风。在本姑娘看来,根本不值一提!”
小叮满脸不屑,往那一立,正眼都不瞧一下大发雷霆的闵大帅。
“你这野丫头,犯下如此大罪,居然还敢藐视本大帅。来人啊,拖出去,重打八十军棍!”
被一个半大丫头视若无物,堂堂铜台府大帅,颜面何存。
“慢着,你要是敢动本姑娘一根毫毛,当心有人会灭了你的九族!”
小叮杏眼圆睁,冷声喝到。
闵大帅看似愚钝粗野,实则也是久在官场之人,心思极为机敏。一听此言,顿觉,这红衣女子一定大有来历,绝非普通人家的女子。
“好大的口气,铜台府乃是一国藩镇,当今万岁亲封,拥有生杀大权。你擅闯关卡,杀害官军,私入军机重地,哪一条皆是死罪。即便你是官家之后,本帅也绝不轻饶!”
铜台府,十余年前就被当今皇上划作藩镇,后指派得力将领前来住屯。
一则,监视当地的藩王。二则,只因铜台府四周属于山野之地,近年来匪盗流寇甚多,驻军可以随时予以弹压。
闵大帅原本一绿林人士,后来归降朝廷,做了一个小官。机缘巧合之下,结识了“武国公”,这才平步青云,一跃成为统领一方的大帅。
后,又被“武国公”保举到铜台府任职,权倾一方,手下军兵数万,不可一世。
“本姑娘要是说出一人,只怕你堂堂大帅,也要掂量掂量。”
“可恼,除非是当今万岁,其余人等,本大帅怕他何来!”
闵大帅气冲牛斗,案台拍得啪啪作响,恨不得一口吞了这个野丫头。
“武国公,想必你认识吧!”
小叮冷哼一声,不急不缓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