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精们集体耸肩,“上神你到底是哪一边的?如果是奉命而来,为什么要打死巡河夜叉?”
巡河……夜叉?长情猛然回头看,“那两个水族是巡河的?”
蛇山山君说是啊,“巡河夜叉轮班看守无支祁,这么多年都太平无事,没想到今天会有人劫狱。不过话说回来,上神真是能打,敢问上神是何方高人,现在何处任职呀?”
长情支支吾吾不肯说,心里慌得很,为今之计就是找庚辰问清原委。
她匆忙又赶去凶犁之丘,夜半星辰漫天,远山远水隔着云端。她在草原上奔跑,每走一步,受了伤的左肩就沉沉作痛。好不容易到了神宫前,宫门紧闭,只有月光照在雕龙的纹理上,发出峥嵘的寒光。
“开门!”她用力拍击门环,“请上神赏脸一见。”
凶犁之丘上静悄悄的,她的声音在大荒边陲回响,却如投水的石子,向下沉淀,一点微微的涟漪很快也消失了。
长情不甘心,拿铜铃去叩击,“上神所托,在下已经做到了,请上神出来相见。”
终于里面有了动静,宫门开启了窄窄的一道缝,有个小童露出半张脸来,仰首稚声道:“我家座上受南冥君相邀赴宴,已经三日未回了。上神有事,还请改日再来。”
神宫的宫门又阖上了,长情站在那里,手上的铜铃成了烫手的山芋。
已经三日未回了,那么今天遇见的那个撑伞的人又是谁?难道是有人想借她之手,放出无支祁么?
她打了个寒战,这下真得想想,该去哪里避难了。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