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道,“我可以借执教一些钱,执教不必多虑。”
程老头脾气不讨人喜欢,但宁夏领他的情。
这三个多月,他劈柴无数,着实赚了一大笔钱,即便日日重荤消耗,时日今日,依旧攒了近两千元。
程老头撮着黑乎乎的油手道,“我没看错,你小子是个厚道人。如果有,就先借个三五十吧,当然,若是不方便,十块二十也行。”
在他看来,宁夏就是个劈柴担水的杂役,能有几个钱。
若不是被逼的实在没辙了,他也犯不着来找一个杂役借钱。
宁夏应下,让他稍候,待他上午完工,就去给程老头拿钱。
程老头虽不耐烦等候,但有求于人,也不好耍弄他那混不吝的脾气。
程老头才找了个树桩子坐下,一堆人涌了过来,正是后厨的一帮杂役,还有陈管事,刘副管事等人。
众人眉飞色舞,陈管事手中还捧着一朵绸缎扎的大红花,队伍中有人扛着大号秤杆子,有人则带着算盘。
“点。”
到得近前,陈管事大手一挥。
众人分头行动,开始将宁夏劈出的那些木柴,捆绑称量,每称量一份,便有人报数,持拿算盘的立时记录。
约莫一个小时后,宁夏劈出的那堆木柴已被清点完毕。
刘副管事激动地道,“三百七十六斤八两,算上已出的九万九千七百三十四斤二两,合计十万零一百一十一斤,陈管,破十万斤了,真的破十万斤了。”
陈管事激动地看着莫名其妙的宁夏,众人一拥而上,簇拥了宁夏,将那朵绸缎红花挂在他的胸前。
“十万斤啊,一个功点啊,宁夏,你这可是有史以来,后厨杂役挣下的唯一一个功点啊。”
刘副管事拍着宁夏的肩膀,激动地道。
宁夏懵了。
功点是什么,他当然知道,此为学宫内部的硬通货。
学宫发行的铜元钞,可以在学宫内部流通,维持日常生活,可真的要实现修行资源的兑换,除了铜元钞,则还需功点。
按他的理解,功点就像共和国票证时代的票证,光有钱不够,要买紧缺物资,还需搭上票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