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到傍晚,众人终于倦了,纷纷告退,并约好了改日再聚。
抢着做东的不少,并都要宁夏来定再聚的时间,显然是非要宁夏参加。
好容易送走了一干同学,下去一算账,宁夏心肝都疼了,他拢的那点钱全砸进去,都还差点。
好在老板知道他是东华学宫此次大比的魁首,给打了个不小的这口,才让他下了台。
“这位同学是不是得罪人了,我多说一句,女孩子的心情就像六月天八月雨一样,还是哄着一些的好。”
掌柜的没头没尾地一句,让宁夏摸不着门道。
见宁夏眼生诧异,掌柜的道,“适才有个穿杏黄衫的女同学,一来就往我这放了一百个银元,说用作此聚会的餐费。
没想到,适才那女同学又把钱要回去了,你这不是得罪人了是什么?”
宁夏懵了,掌柜的一说,他就知道那杏黄衫女同学必定是谢雨薇。
至于自己何时得罪谢雨薇的,他现在都想不明白。
早知道有人肯出钱,他拼着抛弃自尊,也要说几句违心之言。
现在想想,他悔之无及。
出了望江楼,宁夏往东行去,行出三五里,跃过两个巷口,他竟发现那气味竟尾随自己来了。
心念一动,宁夏转而向西,绕过几个街口,那味道离自己远了不少,但仍然在跟行。
显然,那人是担心跟的太近,暴露了自己。
忽地,宁夏进了一间药铺,出来时,手中多了个包裹。
接着,宁夏进了一个巷子,行到一处院子的围墙外,故意东张西望了一会儿,随即翻进院子。
而宁夏的这番表演没有白做,那人已悄悄隐在不远处的一座屋顶上,注视到了这一切。
宁夏才进院子,那人沉吟片刻,便朝院子来了。
才翻入院子,宁夏便朝西厢房奔去,厢房内有一条暗道,正是通向城外。
当初,宁夏正是尾随邢老三发现的这个通道。
前次,他了结龙矢,也是通过这院子里的暗道返回东华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