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挥手,姚山等人终于解脱了。
他们修为强悍,烈酒再烈也不至于伤身,只是灌了满肚子刮肠胃的烈酒,分外难受。
“行了,列位同学,都入席吧,这顿饭,宁某借花献佛,做个东道。”
宁夏自不会让柳朝宗花钱。
张永仿佛又活过来了,如皮球一般原地弹起,“哪儿哪儿,说什么也不能让您做东,刘二,刘二,赶紧着重整席面,最好的席面,我请客……”
他生怕宁夏不给机会,再看姚山等人,一个个冷着俊脸,明显憋了一肚子火气。
这些火气,不敢对宁夏发,明显是要冲他张某人来的。
他只求借着这酒宴,好生赔罪,哪怕是醉死,也要抚平诸位公子爷心里的怒火。
添酒回灯重开宴后,柳朝元成了当之无愧的主角。
宁夏将他的位置摆得很高,直言自己一身本事大半皆是柳朝元悉心教导,听得姚山等人肃然起敬。
他们再看宁夏不爽,也不能否认宁夏一身本事,实在可怖。
姚山领衔,众人纷纷向柳朝元敬酒,态度几近谦卑。
这些官宦子弟,酒桌上的礼仪、应酬上的本事,实在精到,宁夏只能瞠乎其后。
一餐饭,柳朝元情绪高涨,大醉而归。
宁夏将柳朝元送回客栈时,张永已经带着柳冰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麻脸中年,一脸地哭丧,见了宁夏等人,噗通一下跪倒在地。
不必说,必是那个马忠。
宁夏不愿理会这些破事,嘱咐柳朝宗好生照顾柳朝元,他晚些时候再来探望。
柳朝宗踢了柳冰一脚,这个很秀气的青年立时要向宁夏拜倒。
宁夏将他扶住,“你我同辈论交,岂可行此大礼,来日方长,改日再向柳兄讨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