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杰喉头仿佛生刺,竟说不出话来。
啪的一声,刑杖抽在雄杰脸上,将他抽得横飞出去,“无冤而击鼓?该当何罪。来啊,将此獠拿下。”
副班头贾康惊呼一声,撒腿就跑,其余的衙差也惊作鸟兽散。
宁夏大手一挥,令签如利箭飚射,嗖嗖射出,二十余衙差,无一漏网,皆被射倒在地。
“疯了疯了,县君,你可知……”
功曹刘龙终于忍无可忍,暴声喝出,喝声未落,宁夏刑杖挥出,将他满口牙打落,“轮得着你一介草民,在此间咆哮。”
“他,他是功曹刘龙……”
上公房检正姚措急声道。
“他不通名姓,我怎知他是何人,既是功曹,缘何不来行礼。你又是何人,这里有你这草民说话的份……”
话音未落,宁夏挥杖又扫翻了姚措。
这下,众妖都惊了,纷纷跪倒行礼,自报名号。
任谁也瞧出来,这个县君根本不讲其他,只相信自己手里的实力。
只要找到借口,随时便要出手伤人。
有道是好汉不吃眼前亏,怂就怂吧。
将将中午,整个县衙前,聚的人山人海。
自县丞蔡青以下,功曹刘龙、上房检正姚措,三班班头、副班头、众衙差,足足三十号人,皆被五花大绑,戴了八十斤的大枷,跪在衙前示众。
多少年了,县衙何曾有过如此惊悚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