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深深一躬。
“三叔祖,走不走?”
一个青年驾着一辆银色马车,转过街角,缓缓驰来。
看清驾车的车夫,宁夏吃了一惊,正是君羽裳。
君朝戈含笑道,“羽裳,来见过象先叔父。”
君羽裳撇嘴,“我可不敢过来,他手可重得很。”
宁夏瞬间明悟,感情君羽裳根本不是来观礼的,而是君朝戈或者君家埋藏的后手。
即便宁夏不能终止龙光辉的婚礼,君羽裳也会出手终止这场婚礼。
当时宁夏就没想明白,哪怕龙光辉再是重要,哪怕君家内部再是分裂,也万没有君家内部的人,愿意看着龙光辉纳妾,让君家面子跌落深渊的道理。
直到君羽裳此刻出现,他心里的谜团这才解开。
“原来羽裳贤侄是自己人,万分抱歉。”
宁夏当先拱手。
君羽裳幼承家教,宁夏作为长辈先行礼了,他只能跳下马车,向宁夏行礼,“不过,你当宗长,应该是最合格的,那几个家伙都瞻前顾后惯了,失了胆气。
连人家跳上君家头上,也不敢用强,这样的宗长要来何用?
放心,我不记仇,回三爻山后,我也会替你说些好话。不过,你打我的那两下,可是真疼,我回去后,定要勤学苦练。
下次,你来三爻山,咱们先打过,我再带你四处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