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知道斯潘塞的升级路是这么走的，那他们这些队友是肯定要帮他的。

“十二个门徒不好凑，不知能不能找到十二个可以相信的人。”蝙蝠侠说，“虽然信徒应该是天生要比斯潘塞弱一些，但这也不是绝对的。”

所以他们这些同伴先把人数填一填，再慢慢寻找可信的异能者，引导他们信奉斯潘塞。

谢霖犹豫了：“我……”

她已经答应九尾狐了。

要反悔吗？

她在心底摇摇头。假如她一开始坚持，可能九尾狐也就接受现实了。但她答应之后再次反悔，这对她和九尾狐来说就不妙了。

要知道，九尾狐身上的兽性远比人性更多。假如九尾狐因此在心中种下了仇恨的种子，那就更糟了。

蝙蝠侠说：“你不要信。我妹妹也不信。我们不能把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虽然目前还不知道信奉斯潘塞到底是什么结果，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就是我们日后的成就，必定都会在斯潘塞之下。”

这是一个很直接的逻辑推理：信徒会比神明更强大吗？显然不会。

蝙蝠侠顿了一下，说：“而且，斯潘塞太软弱了。”

对异能者来说，软弱基本就等于一只脚踏进鬼门关了。软弱的异能者很容易死掉。斯潘塞要不是遇上谢霖，他也活不了多久。

蝙蝠侠说：“我们必须做好准备，万一斯潘塞出事，我和赵百万、于碧都可能受牵连。到那时，可能就需要你来救我们了。所以你是我们的救星，是保险计划。”

谢霖：“B计划。我懂，蝙蝠侠永远有B计划。”

蝙蝠侠在屏幕那头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正色道：“是的。我们应该有一个B计划，永远做好最坏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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