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像大理寺卿那样,隔着窗口能打败赵甲出,谢捕头也不会死。”
“若我像大理寺卿那样,懂得仙人法门,姨母他们也不会死。”
“若我……我要做一个修行者,我要变得厉害!”
陈恪跟在李老头身后,往城外走去。
“这就是你为何要修行?”李老头听后呵呵笑着摇头。
陈恪道:“这难道还不够吗?”
李老头道:“够,也不够。”
“什么意思?”陈恪问道。
李老头笑着指着天上的弯月,道:“你看看这月亮,亮不亮?”
“亮。”陈恪说道,脚下能照出来影子,当然很亮了。
李老头道:“当你有一日,可手握日月,脚踩星辰,日月之辉在你手掌停留,你觉得修行是什么?”
“啊!”
陈恪愣住了,李老头说的有些太夸张了,手握日月,脚踩星辰,星星那么小,能踩住吗?
“不知道。”陈恪摇头。
李老头说道:“修行就是让你知道,即便是等你知道了,你也就懂了。”
他们走的不慢,但二十多里路,也走了一个时辰,古道老林,前面有个破庙。
牌匾断的只剩下了两个字:道门。
李老头拿过陈恪怀里抱着的书,笑呵呵的说道:“走吧,入我门当一心求道。”
“哦。”陈恪似懂非懂的跟着李老头走了进去。
天上的月光更亮了一些。
破庙真的很破,一座庙东南西北四间房,只有正堂还能住人,其余的三间房皆破损不堪。
“啊,没有床。”陈恪看着正堂只有一个草团编成的坐垫,四周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真是家徒四壁,整洁如初。
李老头摇头道:“修行之人,要那么多身外之物做什么,你熟悉熟悉地方,给我磕九个头。三跪九拜,不要漏了。”
“哦。”
陈恪一听,就跪在了地上,对着李老头叩拜。
邦邦邦,脑袋磕在地上,正堂的地上铺着薄地砖,陈恪最后一个头磕完,薄地砖也碎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