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咳咳”
方逸云瞧见这夯货偷酒喝时已经晚了,酒盏里只剩下一小半。而喝了酒的徐屠脸色涨红,身体发烫。
“吾草,这酒来历不明你就敢喝”
“没事,没事,我感觉充满了力量”
徐屠精力充沛,当即打了一套自创的狗拳,一招招“疯狗抢食”“黑狗偷桃”“猛狗重拳”凌厉的很。
“老方,你这酒哪来的,喝了之后感觉关窍大松,恐怕二品化气指日可待”
方逸云狐疑,真有这么神奇?
当即夺过来将剩余美酒一饮而尽,酒液入口清香,但吞咽时嗓中感觉无物,只是随着食道一路向下直到后庭都清亮的紧。
不自觉运转菩提心经,功力在血脉中汹涌奔腾,化气所凝气劲下沉至丹田,团结凝实成数股。
好家伙,一口酒就让他临门一脚进胎息,只要凝成一股气并且可以从口中调出,胎息可成。
如此,那老头也算没骗他。
徐屠又将酒盏抢了回去,用舌头仔细舔了个遍,意犹未尽的咂咂嘴。
“徐爷,时态紧急,咱俩分头行动。等天明后,你先回安坪县代我述职,跟何小旗说明情况”
“我受人所托,要去桐磐村解决一桩祸事,你述职完毕后速来帮我”
徐屠听后一阵云里雾里,但是瞧见方逸云一脸严肃,联想自己的糗事,也就不开口询问,省的挨骂。
二人连忙躺下补觉,明早还得赶路呢。
公鸡长鸣,初阳破晓。
方逸云从浅睡中醒来,看到苍穹青白,料想今日天气尚好。
起身环看四周,荒草萋萋、野花芬芳。哪有什么破败的土地庙,只有一个常年受风吹日晒、破损严重的泥塑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