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下也找不到甲马,所幸变通一下在符上画个甲马。
将纸张伸开铺平,取笔架毛笔蘸墨,在黄纸上画个披甲骑马的神像,他不通神意草草画完,然后来到关键时刻——书写“白云飞升”。
因为受体的缘故,虽然只有四个字,也写的他汗流浃背。
在画废四张黄符后,可算是得到两张能正常使用的“白云符”,只是黄纸受不住这样的神意,效用流逝很快,估计也就只能保存到天明。
打坐修行会菩提心经恢复精神和消耗的功力,待到月色完全被遮蔽,他才翻墙跳出。
在村子里一阵奔突,路上尽量避开墙角的木龛,这种东西摆在外头总归不对劲。
今晚有两个目标,一是林兴德,二是祭祀的谷场。
虽然白天林兴德带路带的匆忙,但是大体路线还是摸的清楚。大约一炷香的功夫,他来到林兴德住的那一片。
因为这一片摆的木龛太多了,他直接翻到村民家里,打算慢慢摸过去。
运功于足下,贴墙几个踏跃翻过,稳稳落地。幸好这家没人养狗,不然他这一跳恐怕两岸犬叫啼不住。
呜呜呜——
正巧此时一阵妇人低泣传入他耳,这哭声低沉压抑极了,像是情感崩溃后死命捂着嘴。
即使在死寂深夜也不敢痛苦,只能低泣,可想而知有多么痛苦了。
只不过方逸云是来查案的,不是当情感大师的,只能叹一声“世道无常,祸福自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