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离又问道:“敢问萧公子,魔教之人会牵连无辜找我叶家庄的麻烦吗?”
萧海潮没有回答,倒是姚重开口道:“当然不会,别看魔教让人谈之色变,只是如今各家各派都不想下力气剿灭他们罢了。一百年前魔教教主被正道宗师击毙,魔教至今群龙无首,这个江湖还轮不到他们在明面上蹦跶。”
叶离点点头,他还是第一次知道魔教的存在。
想了想,叶离向萧海潮道:“那在下就要叨扰萧公子一段时间了。”
“无妨。”
姚重没有阻拦叶离的选择,而是看向萧海潮。萧海潮心中无畏,天下大变在即,此时正是集众之时,施恩于才更是应有之义,怎么能顾忌朝廷猜忌而退缩。
一旁的叶离向刘管事和程统领告别,叮嘱他们临走之前去萧家货栈一趟,随后叶离便跟着萧海潮离去。
宾客尽皆离去之后,姚重也带着直属手下离去,将收拾后续之事交给了当地镇武司,准备书写报告上交镇武司司正。
沈家大宅发生此等命案自然不能再住人,沈小姐看着面色惶恐不安的族人,打起精神安慰众人一番,然后带着剩余族人和仆从一众男女老少去城中一处别院安顿。
大厅中众人都走的七七八八,一个七八岁、一身破旧麻布衣的男孩呆呆立在原地,同伴推了他一把:“傻楞着干嘛,大家都快走光了。”
男孩目光呆滞,此时终于回过神来:“刚刚画里的老爷爷回头冲我笑了一下。”
“什么老爷爷,我看你是发癔症了,你不走我可走了。”
“哎,等等我啊。”
萧家设在城中的货栈在城西,原本是一家商行的产业,后来经营不善被东海第一庄盘下。萧家还买下了附近的一片民居,将其全部打通,前面一半用于堆货和经商,后面住人,以后萧家来内陆办事的人也会住在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