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几天航行,汪直一行终于到达了南洋。由于南洋几个岛国的当地百姓贫穷,连一些生活必需品都没有,汪直船上所载的丝棉,瓷器、药材等珍贵的物品在当地很受欢迎。汪直与当地商人交易之后,赚了盆满钵满。徐铨问道:汪直兄,你说他们为什么对这些感兴趣。”确对硝磺一点都不问呢?”汪直笑而不语。方武说道:因为硝磺对于他们没用。”他们只对用于生活的东西感兴趣。”那这硝磺我们载来做什么,这不是无用之功啊?”汪直哈哈大笑道:以后你会明白的,现在现卖个关子。”现在不能说吗?”故意掉我胃口,汪直兄不地道。”
汪直也不辩解,在当地采购了一些吃喝之物,又回到船上。吩咐船夫向西行。坐在船上几人备了一些下酒菜,开了一坛酒畅饮起来。这次南洋之行赚了不少银子,四人心里很是痛快,所以喝的也是尽兴。四人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好不愜意。可能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四人都喝多了。有的趴在桌子就睡着了,有的滚到地上就睡着了。一夜无话,四人在醒来时天将中午。
汪直拍了拍昏沉沉的脑袋,问船夫到哪了。”船夫回到快到西洋地界了。汪直叫醒了三人,告诉他们快到地方了。船又行驶了一阵,船夫告诉汪直马上到佛郎机之国了。汪直同三人下了船,来到当地,表明身份说明来意之后,在向导的带领下。来到了当地物品交易地,看了看当地的所贩卖的商品。同一个商人交谈后,对方知道自己带有硝磺很是高兴,在看到货后对方给出了很高的价格,比原价高出五六倍。买卖很快谈成了。临走之时,那商人还送给汪直一把武器,说这武器比弓箭的杀伤力还大。其实也没有特别之处,只不过是用硝磺等物做成的炸药,填装在一个由木架和几个用铁做的小物件组装的成的东西而以。
汪直觉得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本想谢绝佛郎机商人的好意。但商人好像看懂了汪直心思似的,一定要汪直等人看看效果。那商人示范了一下,那力量果然惊人,竟然将一块手掌大小石头给击成几瓣,汪直也亲自尝试了一下,只觉得震力太大。手都有些微麻。心想用这打猎肯定不错,于是欣然接受了。
该办的事都办了,货物也交易出售完了。于是汪直一行人又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在船上几人很是高兴,必竟这次赚了不少银子,方武粗略算了一下保守估计赚了二十万两银子。这收入非常可观。要知道穷苦百姓家,可能一辈子都赚不了这么多银子。几人在船上吟诗,喝酒好不愜意。由于船上没了货物船身变轻了许多,所以回来时的行程很快,用了几天时间就快到本国地界了。
汪直等人正在观望时,这时从远处驶来一条大船。大船越来越近,等船快靠近汪直船只时,汪直等人才看清这显然不是什么商船。这是一条战船,船上几个魁梧的汉子喊到:把船停下,不然撞烂你们的船。”船夫听到讯问汪直的意思,汪直点了点头,示意船夫将船停下。就在这时,从战船上走出一个膀大腰圆,八尺身高大汉。满脸横肉,凶神恶煞,看着汪直等人。手里握着一把明晃晃精钢打造的大刀,指着汪直等人说道:虾过留脚,雁过留毛,龙过留鳞。”是龙是虾都得留下点东西才能过。”
汪直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知道今天时运不济,今天是遇到海盗了。汪直一抱拳,说道:朋友我等几人因环境所迫,为养家糊口,只得经商赚些钱财贴补家用。”路经此处还请朋友行个方便,放我等通行。”这是一百两银子请兄弟喝酒的。”说着将钱袋子扔了过去。那大汉脸上带有几道疤,牛大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一看就是背负几条命案的人,顺手接过汪直扔来的银子掂了掂。大笑起来说道:一百两银子是不少了,够穷苦百姓好几年的收入了。”可是我是说可是,我的兄弟们要吃肉,要喝酒啊!”要找小娘子啊。”啊,哈哈哈兄弟们说答应不答应。”不答应!不答应。”船上的混混同声喊到。
汪直一看这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此刻汪直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问到那阁下的意思是?”
钱财全留下,人都给我快滚。”我不想切你们的西瓜。”不然叫你们站着来,躺着回去。”
汪直一听这话握了握拳头,又松了开来。实话说汪直并不是怕这几个恶贼,凭自己的武功虽不能将他们全部击杀,但杀他几个还能全身而退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徐铨他们是一点武功底基都没有,一但动起手来自己还要照看他们,肯定应接不暇。权横利弊,大丈夫能屈能伸。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脑袋还在身子上,一切都不是事。于是对那刀疤男汉子说道:好一切都听你的,且我与我兄弟们商量一下。”
方武三人在船上虽然没全听到,但也猜了个大概。汪直回到船舱对三人说明情况。三人虽一万个不愿意,确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破财免灾了。徐铨嘟嘟囔囔的说道:我们辛辛苦苦,累死累活,差点把命都搭上。确成了给别人打工的,人家轻轻松松就把银子拿到手了。”这年头、这事道也太不公平了。”哎呀徐铨老弟少说两句吧。”现在保命要紧,咋们就当过路财神了。”方武安慰徐铨道。
少说,我凭什么少说,我们辛苦
挣得银子凭什么拱手送与他人。”
刀疤男用刚刀指向徐铨大声问到:你小子嘟嘟囔囔说什么呢?”来过来跟我说说。”徐铨这才吓得闭了嘴。
刀疤男大喊到兄弟们搭路,把船里值钱的东西都给我搬咱们船上来。”是手下们找来几块厚重的木板,把两只船并在一起,用木板搭了个简易桥就进到汪直的货船上。两人一组,两人一组,从里面搬出四口大箱子,放在了甲板上。只见有一名小兵对刀疤男说道:老大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这四口上了锁的大箱子。”刀疤男瞅了一眼汪直怒了努嘴。汪直会意从腰带上拿出钥匙依次打开开四个箱子。顿时重人眼前一亮,只见箱子里全是白花花的银子,叫人看了甚是喜欢。而刀疤男看了更是笑得合不拢嘴。而一旁边的小弟都流出了口水。过了一会刀疤男才反应过来,喊到:别看了,快往咱们船上搬啊!”于是小喽喽们抬的抬,搬得搬。而此时徐铨睁着大眼,眼看着大家辛辛苦苦用命换来的银子在自己面前流失,心里仿佛在滴血。另外三人心里资味定也不好受。搬到最后一箱时,徐铨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用恳求的语气说道:求求你们给我们留点本钱吧。”这些钱都是我跟亲戚朋友借来的本钱,我上有七十多岁的高堂,下有刚出生几个月大的娃娃。”要不是生活所迫。”我也不会走上这条路。”说完扒在了箱子上。
你!”找死。只见其中一名喽喽抽出大刀像徐铨刺了过去,啊随着一声尖叫,刀尖从肚子探出。那名喽喽抽出刀身,鲜血喷洒而出,后慢慢流了起来。徐铨你!”汪直三人急忙过去扶住徐铨,此时徐铨全身都被鲜血染红了。鲜血还在流着,也沾染上了汪直的衣服。方武颤抖着说道:徐铨兄弟你这又是何苦啊!”这样多不值得啊?”方武兄我、我、我也不想这、这、这样,可是这次合伙做生意我赌上了全部家当。”地、一些值钱的东西都变卖了,又跟亲戚朋友借了一些钱。”这次我是真的输不起啊!”'这次我是不行了,我老母亲和妻儿望你们,你们……徐铨话没说完以经咽了气,徐铨,徐铨,三人同时喊徐铨的名字。而此时的徐铨以经闭上了眼睛,气息慢慢消失,身体也僵硬了起来。
这时候疤脸男也来到了船上,甩手给了那两名小喽喽一人一耳光。说道:给你们说多少次了,我们是求财不是索命的。”打他一顿好了,干嘛非取他人性命?”两名小喽喽,捂着被打肿的脸,其中一名嘴角还流着血,两人连忙点头哈腰对着疤脸男说道:是、是、是大哥教训的是。“”行了快去搬银子吧。”
汪直、方武、叶宗满看着徐铨逐渐发凉的身体,心也冷了起来。汪直紧握着拳头,冷冷看着疤脸男问道:杀了人难道就这样算了?”疤脸说道:刚才我不是教训他们两个了吗?”正可谓,人的命,天注定。”你的兄弟命该如此,这是天意。”
好、好、好,好一个人的命天注定。”
那你们也认命吧。”说是迟那时快,也不知汪直啥时候取来的宝剑,飞快抜出宝剑,只见两道明光闪过,剑以笔直之式插进杀徐铨那名喽喽胸中,汪直握紧剑柄,将剑转了一圈,又飞快将剑拔出。那名喽喽,啊的一声后鲜血喷洒而出后,身体直挺挺的倒了下去。汪直刺杀一人后,又以鸟入云之剑式斜刺入另一个喽喽脖颈中。将脖子给直接刺透,剑尖在脖后露了出来,汪直直接拔出。
一眨眼功夫汪直以击杀二人。
你、你、你,你这是自己找死。”既然这样你就陪你死去的兄弟吧!”好在路上有个伴。”这样你兄弟也不会孤单了。”说完挥了挥手中的大钢刀。说道兄弟们跟我上。”
而此时方武和叶宗满也看清了局势,将徐铨的尸体抬到一边。怕打斗的时候踩伤到徐铨的尸体,方武说道:徐铨兄弟哥哥要为你报仇了,你在一旁看着吧。”说完方武捡起地上的大刀,叶宗满捡起另一把,此时二人心中惧意全消怒意以经布满了全身。双方很快打斗起来。汪直由于练过武功,所以打斗时有些略显轻松,汪直如同灵蛇一样在人群穿来穿去,顺势又击杀了三人。方武和叶宗满愤怒的情绪,打斗起来全是不要命的打法,也杀了二人。疤脸男一看一会儿功夫就伤亡了五人,看了看汪直。觉得先除掉汪直才是上策,于是主动近身靠近汪直。
你们都闪开,疤脸男说完抡起大刀直面像汪直砍来。一旁的喽喽闪躲一旁后又去围攻方武二人。汪直一看疤脸男是冲自己来的,当下也不慌,交手几回合后知道疤脸男并没有什么武功底子,只是有些蛮力罢了。正当汪直思考如何取胜时疤脸男大刀砍来,汪直一看自己以经到了船头。此时避无可避,只能硬接下这一刀。只听见噹的一声后火星四溅,由于力道太大汪直手中宝剑断成两截,手中剩下的半截剑也被震飞。手也被震麻,没了剑后汪直飞起一跳跃过疤脸男头顶,双腿站在疤脸男双肩之上后,双腿并拢夹住疤脸男的头使劲超一边拧去。疤脸男欲用刀砍向汪直双腿,但奈何头被夹住,呼吸困难。慌乱之中刀掉在地上,汪直将全身力量全部集中在腿上,一用力听见骨头断裂的声音。只见疤脸男脑袋向下一垂,身体软了下来
众喽喽一看老大被杀,心里是又气又怕。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句:杀了他为老大报仇。”于是众喽喽又拼杀过来,将汪直三人围在中央,汪直一看方武身上衣服破破烂烂,被刀砍出几个口子,鲜血还在往外流着,脸上有血迹和汗迹流淌在一起,身上的血也不知是自己还是敌人的。在看看叶宗满比方武也强不到哪去,身上衣服也是破破烂烂,几个刀砍过的口子还在流血,腿上还有几处刀伤,汪直看此情形,思量一番。大喊一声:刀疤男原来你还没死。”众喽喽一听,忙回头一看,只见刀疤男尸体还爬在那里,并没有活动的迹象。心知上当了,气愤说道:竟敢戏耍爷爷,兄弟们咋们把他们剁成肉泥喂狗。”而汪直趁众人回头时,早以顺势从地上捡起一把大砍刀握在手中。由于被围在中央汪直想跳出包围圈,又怕方武二人抵挡不住,惨遭毒手,只能三人背靠在一起,抵挡敌人的攻击,打斗一会儿,方武说话了:汪直兄这样不是办法。”我知道你现在在这里是为了照顾我和宗满兄,但这样下去大家都会死在这里。”到时候连个收尸的都没有,能跑了一个是一个。”是啊叶宗满也说道,汪直兄你快走,回去跟我娘说孩儿不孝,没有做到尽孝的责任。”
汪直还想在说什么,哪知叶宗满大吼到,快走。”不然我死了也不原谅你。”
汪直没有办法,把心一横咬了咬牙,跳出包围,跳到海里去了。”方武和宗满看到汪直逃走后,手中的刀又挥舞了几下,突然一把刀插进方武的胸口。方武大吐一口鲜血,跪了下来。叶宗满看到后顾不得在争斗,连忙扶住方武,声音略显嘶哑问到:方武、方武,你没事吧?”这时候的喽喽说道:叫爷爷们送你们去西天吧。”说完几把刀就要砍下来,就在这时候突然听见“嗒”的一声,而后倒下两名小喽喽,只见他们后背有几个血窟窿。几名小喽喽不明所以,又是“嗒”,的一声,又又四五个小喽喽倒下。这时候顺着声音看去才看到汪直手中拿着的东西还在冒烟。剩下的几个小喽喽。大喊一声鬼呀,纷纷跳到海里去了。”
湖广行省之地有一名山,美名曰南岳衡山。此山风景秀丽,景色迷人。林茂竹丰。终年青翠。其山有七十二主峰,最高祝融峰,最低回雁峰。其中在半山腰,有一山峰名为明月峰,山上坐落一道观,名叫望星观。据传是一个游荡的郎中所建造,这个郎中啤气很是怪异。但医术确实高明。如遇富人看病则起诊费,就是纹银五百两,看好后则是一万两。穷人看病则需供献一碗童男或童女的鲜血。就是这样的条件,无论富人还是穷人找他看病的还是络绎不绝。他治病的手段也是另人捉摸不透,怪异之及。记得有一个富商家的儿子得了一种怪病,全身上下长满了浓疮。全镇几乎所有的郎中都来看过,都纷纷摇头。有能耐点的,开了一些药服用后浓疮确实破了,不在生长。可只隔了一天,浓疮又涨了出来。甚至比原先的还大,有的长成了碗口那么大的,富商儿子疼得死去活来,后来府中管家得知后找到这个郎中,也就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奉上纹银五百两后,郎中说是能治好,但必须按他的要求做。没办法富商只能吩咐家丁按郎中先生吩咐的做。郎中吩咐家丁将富商公子手脚捆绑上,又喊来车夫驾马车到城外的一片树林后,郎中说道不论是谁只要在黑松树上找到守宫,不准打死只要活的。(守宫、现在称为壁虎。古时候女子守宫砂乃壁虎血所制)。奖赏纹银五两银子,别的树上守宫价格要低,看色泽算银子。众家丁一听说抓到守宫有银子,马上乐开了怀,于是纷纷磨拳擦掌,郎中说两个时辰之内以内要回来,不然回来晚了。就一文钱都没有。好了去吧。众家丁听到号令后,全都迈开大步,拿上布袋去抓守宫去了。管家不解问郎中,这给公子治病,你叫下人抓守宫何用。郎中嘿嘿笑道:我喜欢,我愿意。”你可以叫他们抓别的啊。”抓山鸡、抓野兔、抓野猪,抓毒蛇也行啊!”
这都是药引子吗?”管家问道。郎中的回答差点把管家气死,郎中回答到,不是这都是我爱吃的美味。”
不到两个时辰,家丁们兴高彩烈回来了。抓得多的有五六只的,少的有一两只得,也有的运气不好一只都没抓到的。郎中看了看家丁抓到的守宫后,吩咐管家记账。当然也有想蒙混的,不是从黑松树上抓到的,郎中让管家记一两银子。有一两银子也行啊,蒙混的家丁暗暗窃喜。总共有二十多只守宫,郎中算了算够了。又说道没抓到的也不要紧,有个更好的生意可以做,没抓到守宫的本来心情不好,听了郎中的话,顿时来了精神,问到先生做何事?”郎中微微一笑,掰开你家公子的嘴,塞守宫进去,塞三只,塞一只十两银子,这、这、这可把家丁难住了,掰公子的嘴以是大不敬,在硬塞守宫。这不是以下犯上吗。就连管家也觉得不妥,向郎中说道先生这样怕是不行,这样乱治出了人命怎么办?”郎中一听鼻子都气歪了,说道:爱谁医谁医,老子不管了。”过三天准备给你家公子准备办后事吧。”管家一听这话忙赔了个不事,语气也坚定了一些,吩咐全照先生说的做。郎中又说了:十两银子不做是不是那就二十两。”在没人我可就自己挣这二十两银子了。”没抓到守宫的三人看到涨到了二十两,把心一横,说道:我做,我做我也做。”郎中挑出三只深黑色守宫,说道:去吧。”
在车上富商公子早就听到了郎中与家丁的对话,浑身冷汗都冒出来了。看到家丁手里抓着守宫朝自己走来,大骂道:滚,不要靠近我,你们这帮狗奴才,为了钱你们什么都做,你们这是要害死我。”让我爹知道了全杀了你们。”
郎中此时靠在一颗树上,手中拿着一把纸扇煽着风,不知从哪拿来的酒,品尝起来。看到富商公子叫骂。呵呵一笑扭头歪向一旁。家丁为了二十两银子也不在多想,由于手脚被捆绑,富商公子只能来回翻滚。三名家丁有一人摁住手脚,一人去掰开嘴,一人把守宫往嘴里塞,塞了三只后,在看富商公子全身湿透,眼泪鼻涕都连在一起。哭成了泪人,就像被人欺负了小媳妇。
管家敢紧过去问:少爷你没事吧。富商公子冷冷的看了管家一眼,说道:你们给我等着。”回去我要告诉我娘,你们要害死我。”管家连忙说道少爷不是这样的……管家本想解释一番,可少爷早就把脑袋歪向了一旁。郎中看了看天色,说道时候不早了,该回去了。”
回到府中,少爷就去母亲那里告状去了。老夫人听少爷讲了事情的经过,气的把茶杯在桌子上一拍,连旁边的丫鬟都吓了一跳,老夫人大声怒斥到:好啊,这帮下人是要反天了,竟然跟一些江湖郎中串通一气。”欺负我儿,来人啊,把那些下人带来,各打二十鞭子。”
去抓守宫的家丁,银子没挣着,反到挨了二十鞭子,个个气的直骂娘。提到那郎中都恨的咬牙切齿。就等着一会儿看郎中也挨鞭子。
客厅内,老夫人左手端着茶杯抿了一口茶水,右手拿起茶盖在茶杯口向后晃了两下,盖上茶杯放在桌子上。看了看站在一旁的郎中,问道先生可知为何唤你到此,郎中微微一笑道: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情。”今天我以算到今天有皮肉之苦,但我似乎躲不掉也不能躲。”
好一个江湖郎中,招摇撞骗也就算了,竟然如此欺负我儿。”来人啊,给我抽他二十鞭子。说完从门外进来两名身高马大的护院,一起摁住郎中,带到院外绑在柱子上,打给我狠狠的打!”老夫人吩咐后,护院在地上甩了两下鞭子,就朝郎中抽来,打了二十多下,郎中没喊一声。郎中衣服都打破了,身上露出血红的伤痕,汗水又湿透了衣服粘在身上,腿上裤子也破了。
老夫人这才慢慢消了气,说道给他拿十两银子,抬出门去。”以后不要在让我看到你,不然你知道我会怎么收拾你。”郎中哈哈大笑一声,我的诊费要么五十两,要么一万两。十两银子我不要了,这是我的规矩。”还有就是我会离开这里一段时间。我答应家丁们的银子还望夫人做到。”一个月后我会在来取回我的诊金。”那时候望夫人准备好两万两银子,在下告辞了。”说完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大门。
痴人说梦,管家这次你的责任我就不追究了。”希望这是最后一次,我不希望在有下次,听明白了吗?”是、是、奴才一定谨记这次教训。”觉对没有下次了。”
夜里少爷房里传来阵阵哀嚎,让人听了心惊胆战,老夫人心里焦急,又没有办法,心疼得在一旁直抹眼泪。老爷回来后看了看也叹了口气,走出房间后问了管家事情经过后,摇了摇头后就回房了。
折腾到半夜后,少爷没了力气才渐渐睡去。众人才都休息去了。几声鸡叫后天亮起来,老夫人急忙跑去看自己的宝贝儿子。这时候儿子也醒了,可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惊呆了众人,不为别的,因为少爷一醒来就吩咐下人去准备饭菜。这也就算了。关键是少爷生病期间一向都是清淡为主,稍微荤一点也就是喝些鸡、鱼,汤类。今天早上醒来味口确格外的好,大早上竟然吃了一只烧鸡,两张汤饼,喝了两大碗米粥。把管家和厨子都整蒙了,下人纷纷猜测这可能是回光反兆,死前要做个饱死鬼吧。老夫人也是不明白,又吩咐管家请来了全镇最好的郎中。郎中把了把脉,也暗自惊奇说道:另公子现在的脉像很是平稳,由于前些日子病痛折磨,倒致食欲不振,身虚体寒。”说完又叫公子解开身上的衣服看了看。看到公子背上后,郎中更惊讶了。原来公子背上的浓疮竟然破了,似有结痂迹象。郎中立马起身对老夫人双手抱拳,身子微微前倾做了一个几“长揖”。忙问道:敢向老夫人少爷的病何人诊治过。”老夫人心里一慌,误认为少爷的病加剧恶化了。郎中看出老夫人心中疑虑,连忙说道:实不相瞒少爷的浓疮似有减少好转之意。”但还需坚持用药一些时日,而且的什么药,量与度自己也不清楚,但可以肯定这人的医术比自己厉害高明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