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阮新强在勒死鲁经理的时候,也是这样。
他是一个左撇子,所以鲁经理右侧脖子的於痕会更深一些。”叶修文解释道。
“那你就因为这一点,凶手是一个左撇子而断定,就是阮新强?”维尼,依旧很难以置信的说道。
“不,还有一点很重要,那根呢绒绳子上面,有鱼腥味。而阮新强,正是在鱼市工作的。”叶修文又道。
“啊!啊!.......”
此时,则是哑姑比划着道:你怎么知道阮新强,在鱼市工作?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到阮新强的时候吗?我与他握了一下手,手上便沾上了鱼腥味。
这种味道,不是处理一条鱼,两条鱼,就能沾染上的。而是长期的积累。
更何况,那根呢绒绳恐怕就是来自鱼市的垃圾堆。
也就是说,阮新强,预谋已久了!.......”
“先生,你们到了!”
正在这时,出租车司机道,叶修文付钱,三个人一同下了车。
看着学校,宛若令叶修文回到了十年前。
他那个时候,也是在这么一所三层楼的校舍里读书的。
建筑风格,几乎一模一样。
门口有一个老大爷,一边看门,一边卖着冰糕。
维尼上去跟老大爷打招呼,说他们是家长,孩子放学没有回家,过来找找。
老大爷打开了门,让叶修文等人进去。而他则拎着警棍,在前面为叶修文等人引路。
“按理来说,学校放学了,孩子们理应走了。
但就是有些调皮的学生,不愿意回家。他们一般都会在教学楼后面的小操场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