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他正是落魄的时候,奈何我自己也是底气不足,身上的钱财,估计还没他自己打一场拳赛挣得多,收不下这头猛兽,只能平白错过这个好机会。自从那次深夜袭杀后,我便一直没什么安全感。
锻炼也是因为这个,在飞机上看到他后起了念头也是因为这个。
“机场距离凉城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这该死的交通,这就是小城市的烦恼啊。”我感慨了两句,走到了路边。
这里比较偏,没有公交,想走得靠那些拉人的面包车,要不然就有人接送。
“嘿,小叔!”
“二地?”
一辆银色面包车上,男人摇下车窗,那张痘印起伏的脸上,洋溢着真切的笑容。
“你怎么跑这来了?”
“上来再说。”我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上去,二地顺手摸了根软珍递过来,打开了话匣子。
“我最近一直在跑这段路,机场和凉城来回跑,比我以前自己开店的时候赚的多了,就是要多辛苦些,左右一天也就那么几趟航班。”
脸晒得确实比以前黑了,二地跟李伟是两个方向的混子,他认为李伟玩得低级,而他好赖也算是上过大学,虽然是个野鸡大学,毕业后,一直飘着,凉城各大县区转悠,他当初觉得混得好的那些同村人,他都打过交道。
有几个可以算是跟过,心思没定下来,倒是每次到凉城都会给我打电话,约着坐一坐。
李伟是唯一一个我们村里的异类,从不把什么村子习俗、传统看在眼里,不然他活着的时候,也不敢那么对我,二地就是正统的村里乡俗养出来的,再怎么混蛋,对辈分高的人,至少称呼上不会乱来。
可能因为我两打小关系也不错,他对我倒是很真诚。
“你那茶叶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