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练狗这话一点都没有压低声音的意思,手里还拿着话筒,那声音完全可以说是盖过所有,一时间所有人都看了过来,沈惜君也皱着眉头,她没想到事情会闹得这么大。
我拉着许大雷起身的动作停了下来,缓缓坐了回去。
“不用理他,神经病,我们走吧,别因为别人影响了你的心情。”许大雷紧了紧我的手。
我拍拍她的手背,“没事,不就是乐器嘛,搞得谁不会一样。”
转身看向舞台,“你那个洋货我玩不来,有二胡吗?来一个!”
“来,给他送一把二胡。”
罗恒磊诧异的看了我一眼,“你真会?”
“小意思。”
来首什么呢?
小酒喝点,状态微醺,摒弃掉那些杂人带来的种种繁琐,一首轻快的小调在脑海里打着转转。
没用笛子,是因为没必要,在这样的场合,玩笛子是对薛老先生一辈子技巧的一种辱没,一理通百里明,二胡倒是最好的选择。
我点了根烟,解开了衬衣的两个扣子,循着记忆里深处的调子和那来自灵魂的技艺。
闭上眼睛是对二胡起码的尊重。
小调轻快,是这个感觉,很舒服。
浑然不觉时间的悄然而逝,直到一曲拉完,夜里的风袭来,还有点冷,扣上了扣子,紧了紧外衣,将二胡还给了身边那人,拉起许大雷,烟才点了一半。
“走了,磊哥,别忘了付钱哟。”
我似乎听到了身后炸雷般的掌声和喝彩声,不过那都与我无关了,装完就跑。
……
隔天我就在几个视频app上看到了我自己,热度不低,不过看得最多的评论是:没有拖鞋,差评。
微微一笑,感情大家都看过那个视频,不过也的确那位老爷子才能拉出那种感觉。
我们这样的,充其量玩玩而已。
“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