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赵荟蔚一脸迷茫,她是半点不敢透露昨日发生的事,且现在她主子又新加了一条,不准赵荟蔚再喝酒。
赵荟蔚看着雾音,觉得她说得不对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只得点头,也不再多言。
沈明南一早就去宫里当值了,赵荟蔚又跑去了沈明南的书房内练字,下午时分又去找沈老太君聊天。
然后她发现,沈老太君相较于往日,待她更加的亲切了。
而沈明南每天早出晚归,赵荟蔚都没有怎么遇见他,一连过了三日,明日他休沐两天。
赵荟蔚坐在福满堂,听着沈老太君说着沈明南以前的事。
“他小时候性子就冷,不爱与别人相处,我呢就想尽办法让他跟府里的几个兄弟玩耍,他倒好,把他两个哥哥的手都打折了。”
“羽哥儿和瑾哥儿是哭着来我这里告状的。”
赵荟蔚听着,适时的想了一下,长得粉雕玉琢的沈明南冷着小脸,一拳一拳的跟比他还大好几岁的哥哥打架。
赵荟蔚好奇:“然后呢?”
沈老太君回忆的时候,满脸无奈,“然后还能怎么办,我就把他叫祠堂里跪着,让他认错,他偏生不肯,说他两个哥哥抢他的玉坠。”
“那玉坠啊,是他娘留给他的,我拿来一看,果然缺了一个小口,我就放他回去了,反倒让他两个哥哥养好伤以后跪祠堂。”
玉坠?
她怎么从没见过。
他身上也没有佩戴什么东西。
“他一个十岁的小儿,嘴角都打破了,眼睛周边一片青黑,又给他用药调养了好久才养好的。”
赵荟蔚聚精会神的听,沈老太君感慨一句:“你说他那么倔干嘛?跟我来说一声不就行了,非得也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的。”
“所以啊他小时候脾气又臭,真是我所有孙儿中最难搞的一个,而且人还瓜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