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你家最烈的酒拿来。”
徐子恒迟疑的看向迟婳:“最烈的?”
见这姑奶奶不高兴的眼神撇来,他浑身一个激灵:“好的,马上去拿。”
婢女很快下去,拿了一坛玉壶春过来。
这酒的烈度在所有酒中排得上前三,徐子恒见状,提议:“大家难得一聚,不如我们先吃点东西,再喝酒吧?”
他话刚落,迟婳已经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杯子被她放在桌子,发出一声轻响:“没有琼花露好喝。”
她红唇微勾,眼神倍懒:“可能因为怀瑜不在吧。”
说着,她又要去倒一杯。
杯子却被一只玉白的手截住:“少喝点。”
迟婳抬眸,便看见傅君泽那清冷的面容,说出来的话也清清冷冷的,跟尊玉人一样。
她轻嗤一声,终究没去碰那个酒杯了。
叶澜之见氛围开始变得凝重,他就开始扯话题:“我听我爹说,林槐安好像就这两天要到京城了。”
说着他又看向沈明南:“三哥,你还记得他吗?跟你差不多一样大。”
“忘了。”
叶澜之:“”
这天都被聊死了,让他怎么接?
他缓解尴尬轻咳一声:“他五年前来过一次京城,算了不提他我听说西戎的使臣也来了,就是不知道来的谁。”
徐云琛倒是来了兴趣:“西戎不是还在争内权吗?已经尘埃落定了?”
叶澜之皱眉:“不清楚,听我爹提了一嘴,好像那小太子的叔父代理监国,不过那小太子恐怕是凶多吉少,这西戎皇帝不出意外就是太子叔父了。”
秦舟在一侧静静听着,眼里冷光涟涟,徐云琛似有所感看向他,见他垂眸遮掉了情绪,便侧过头跳过了西戎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