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泽一贯清冷的目光都夹了些凌厉:“母亲,我是为何你是知道的,这跟迟婳没有关系,你不能无理随意迁怒于她。”
姜氏摇头:“就是她!如果不是她,你爹就不会死了,你就不会被病痛折磨五年,我真是后悔,小时候带你进了迟家。”
傅君泽无言,在他父亲去世那年,他的母亲已经接近疯魔了。
“君儿!你必须留嗣,我决不允许傅家在这里断了香火。”
姜氏冷冷说完,转身就回了屋内。
又来了,每次都是这个话题,要他留嗣。
他也不知为何,一直拖到了现在,明明在三年前就告诉自己,放下了。
可放不下就是放不下,他强迫不了自己。
他的脚步有些沉重,外面阳光明媚可他的身心却如坠冰窟,冷得他麻木,好在他已经习惯了。
但是当他看见外面那抹灼红时他身体内凝固的血液又缓缓流动起来。
红衣姑娘牵着她的白马,一如多年前一样在傅府门口等他。
迟婳转头,明媚的面容撕破他头顶的乌云,阳光又照在他的身上,暖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