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再借酒修炼,肯定要把身体养好一些。
陆灵蹊怀念迷迷糊糊中,顺畅修炼的过程。灵石她有,挣大把灵石是干嘛的?当然是修炼用的。
趁着现在,她买得起,别人也好做的时候,抓紧时间,不亏着自己,努力进阶才是王道。
“现在?”
南方看看天,“那行吧!我们快去快回。”
上泰魔门针对的不是他们这些小修士,太霄宫又加强了巡逻,安全方面很有保障,至少,他跟大家在外面晃的这些天,没哪个有事。
陆灵蹊站到师兄的遁光,就忙给自己戴了个面纱。
老祖宗殚精竭虑隐藏后人,她可不能添乱。
虽然凭她现在的名气,面纱的作用已经不大,但能不引人注意,还是不引人注意的好。
“放心,就算不戴面纱,只要你稍为掩饰一下,现在也没几个人认识你。”
都瘦的脱形了,南方好想叹气,“陆家人要是再看到你,肯定就不会在背地里嘀咕了。”
有陆家人在背地里嘀咕她吗?
陆灵蹊目光闪了闪,“陆家人说我什么?”
“陆安前辈成了病书生,不能见血不能见肉,你……虽然病了几日,可是还能亲到莲花峰朝仪芬真人道谢,陆家某些人替陆安前辈觉得没面子呗!”
果然,什么地方都有这种无聊之人。
“师兄,那种出口说什么没面子的人,你以后不用再相交。”
陆从夏拿着太清丹,就是怕他们有人得了陆望的传承后,步上陆安的后尘。
陆家都做如此防护了,那些笨蛋还吧啦吧啦的放屁,有什么可交的?
“跟那种人说话都是浪费时间。”
“……好!”
南方看了眼竖眉的师妹,“陆家内里,有些倾扎,我这不是闲着也是闲着嘛!”上泰界魔门就围着人家,多听听多看看,或许以后有用呢。
“那你还听到什么?”陆灵蹊微垂眼敛,“陆家祖宗堂被炸,那些人是不是怨怪上陆岱山了?”
“是!听说陆岱山哭了。”
对那位一路护送他们回来的前辈,南方还是有些好感的,叹口气道:“当时陆家几位长老也闹得有些厉害,被逼无奈下,他带着陆传找陆家早就闭关不出的长辈,问当年的事是不是该怪他?”
陆灵蹊心下一跳,“那……陆家那位长辈又是如何说的?”
“具体的谁知道?只是听说,闹事、怨怪陆岱山的两个长老被骂了一顿。”
南方的遁光在来来往往的遁光中,不快也不慢,“他与仪芬真人青梅竹马,听我爷爷说,当年还曾试图逃婚过,畅灵之脉是陆家长辈非要塞给他的,与他何干?”
陆家长辈非要塞给他?
这么说,陆岱山也早在宁知意老祖的局中?
陆灵蹊细想老头的样貌,半晌,心里升起一丝古怪。那老头哪怕老了,也是相貌堂堂,称一声帅老头,不算过份。
他年轻的时候……
父亲常在母亲面前说,他少年初长成的时候,陆家的门槛都被说亲的踏破了。
陆灵蹊嘴角微微翘了翘,每次父亲这样说的时候,母亲都要让一让他,好像她真的占了好大便宜似的。
“陆家能被陆岱山称为长辈的,还有几位?”
“那可多了。”
南方也出身世家,知道世家辈份这事,不能用具体的年龄算,“摇篮里的爷爷,拄拐杖的孙子,在修仙世家不要太普遍。
只不过,这种辈份,很多时候,需要同等的灵根资质才能真正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