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上前,踩住了老肖,手中的武器斩落,势如破竹地斩下,剖开胸膛,撕裂心脏,最后,猛然调转武器,沉重的钢铁砸在了老肖的脑壳上。
啪!
水泡破碎的声音响起。
就跟杀了只鸡一样,完事儿了。
可在槐诗的猜想之中,那个黑影回过头来的时候,却看到了令他不可置信的面孔。
——是他自己。
是的没错,先用短刀突袭占据先机,然后用大斧破防扩散优势,最后用斧背钝击重砸解决……一套流程行云流水。
小锤抠缝,大锤搞定……
怎么看怎么眼熟。
他看到了老肖的脸,最后的那一瞬间,那一张破碎的面孔扭曲了,竟然有些像是笑容。
嘲弄地凝视着槐诗,令他发自内心地不适,只感觉一阵恶寒。
“不要串台到什么时空旅行之类的问题上去。”艾晴说:“kp故弄玄虚也不是第一次了,说不定就是那个凶手想要让你这么想。杀人的方式来来去去就那么一些,大同小异有所雷同简直再常见不过了。”
后面有一句话她没有说。
——与其担心这个,还不如担心他在渴血失智的那段晕厥时间里失控杀了老肖呢。
但这又有什么意义呢?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是槐诗想要找血袋,也只会找最接近的那个叫做海拉的女人吧?
不论从动机和时间以及理由,槐诗都没有作案的可能。
那么又能是谁动的手?
敌人?还是队友?
雷飞舟?
还是阴言?
就在她陷入沉思的时候,槐诗回过头,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的魁梧男人。雷飞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打量着他惊慌的神色,眉头皱起。
槐诗先是一愣,旋即举起双手:“我没有我不是!”
“没说你是,一个钟头之前我来的时候他就死了。”雷飞舟面无表情地说:“门就是我砸开的,那时候他还热乎着呢。”
“呃……”槐诗无言以对。
“我找遍全船不知道你去了哪儿,阴言那个小子还在抱着芭芭雅嘎的腿做舔狗,根本没什么说话的空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