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诗补充道。
“……”
艾晴沉默许久,错愕,“听名字,是东夏谱系的圣痕么?”
“是啊。”
槐诗点头。
于是,她的神情就变得古怪起来,狐疑地看了槐诗半天,试探性地问:“……东南亚的天气最近还好么?”
“什么东南亚,我不知……”
槐诗说了一半,忽然想起某个某个变性大国,顿时面罩之下的脸都绿了:“我是男的!纯的!24k的!”
“……切。”
艾晴似是遗憾地摇了摇头,让槐诗顿时百脸懵逼:你遗憾个什么劲儿啊!我没去变性你究竟有什么可不爽的啊!
办公室里顿时充满了一股被迫害的气息。
槐诗隔着头盔挠不着头发,只能无奈叹息,努力地尝试着把话题重新拉回正轨,干咳了两声之后,正色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啊,又要出差。”
“紧急动员。”
艾晴说了一半,就忍不住不屑地撇了撇嘴:“实际上也不怎么紧急,形式主义而已……但为了赶上陪太子读书的时间,我们需要在晚上之前六点之前赶到金陵。
到了那儿之后……你多半会另有任务吧。”
说着,她出示了来自金陵的通知,推着轮椅从办公桌后面出来:“东西都带好了么?”
“如果你是说防化设备的话,都在这里了。”
槐诗指了指自己椅子旁边那个过分庞大的行李箱,无奈叹息。
“那就出发吧。”
艾晴似是压抑着不快,阴沉地说:“真希望这一趟能够快去快回。”
在窗外,直升机的轰鸣响起,自席卷的飓风之中降落在后院的花丛里,将园中精心打理的花草碾压成了烂泥。
“这么赶时间么?”
“当你有一家子人盼望着拖你后退的时候,就不要嫌时间过得太快。”
艾晴沉默片刻之后,低头看着手背上凸起的青筋,神情阴沉。
她说,“我有不好的预感。”
.
.
三个小时之后,下午四点钟。
金陵天文会支部的休息室里,槐诗忽然也有了不好的预感。
原本他还会以为天文会的部门会建立在某个人迹罕至的神秘地带,或者要具备某种资格经历某种仪式之后才能够进入,却没有想到这一栋硕大的写字楼就建立在金陵繁华的商业区。
在寸土寸金的老街口地段里有一整栋大厦。
堂而皇之地挂着国际天文会的招牌,人来人往,做个电梯就能上去,丝毫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