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多说一句,我把整瓶灌到你嘴里。”
艾晴瞪了他一眼,好像早就预料到他丢人的样子,掏出了另一根小小的塑料扁管,丢到了槐诗的怀里。
提前准备好的应急装,密封良好,做工精细。
塑料扁管前端可以拧开,直接将其中的源质配给挤出。
只可惜分量不多,大概也就两滴的样子。
那也够了。
槐诗喜出望外地将东西揣兜里,挤出了一副‘领导对俺真好’的憨厚笑容。
“好了,别恶心人了。”艾晴摇头:“在我开始工作之前,问题呢?”
“嗯?”槐诗疑惑。
“你是真的一点自觉都没有么?”艾晴叹息:“你端着那一副‘我其实有问题要问但不知道方不方便’的表情已经看了我半个小时了。”
“……好吧。”
槐诗无奈地耸肩。
太熟了,什么都瞒不过她。
“有关群星号的事情?”
“确切的说是有关任务的事情。”槐诗犹豫了一下,直接地问道:“为什么不组织紧急撤离呢?”
虽然能够争取到外援替自己搞定良宵会挺好的,但他不理解,一般而言这种牵扯到十二万人的事情不是应该先组织撤离么?
为何还要煞费苦心的保存群星号呢?
一辆火车而已,哪怕再怎么奢华昂贵的火车对于天文会而言应该都不是问题才对。
就好像艾晴所说的那样,炸了就炸了。
天文会家大业大,无非就是一笔赔偿金而已。
到时候没有其他人,对付起良宵会的人不是更加轻松一些?
艾晴忍不住摇头,伤脑筋地揉了揉鼻梁:“早该猜到的,你还真是一点都没有看过卷宗和资料啊……你这个监查官究竟怎么做的?”
“每天吃饭喝水打游戏,晚上一杯热牛奶,再做个体操,上床就睡觉……房叔都说我很健康,怎么了?”
“……”
艾晴忽然有一种代替天文会毙掉这个王八蛋的冲动。
她缓缓摇头:“你一定会和柴菲很有共同语言。”
“这你也知道?”槐诗愕然。
“……”
这种丢人的东西果然还是毙了算了!
“还是从头再给你解释一遍算了。”
艾晴长叹一声,再次对他的咸鱼本性有所了解:“在良宵会里,除了几个高层的祭祀之外,其他的人恐怕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良宵会的成员。”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