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笑了,断然的反问,“难道和邪恶作战还需要理由么?”
槐诗无言以对。
许久。
再度伸出手,他肃然邀请:“那么,就请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助我吧,福尔摩斯先生。”
“那是自然。”
那个男人不假思索的握住了槐诗的手,“只要你别嫌弃我只能做个看客就好。”
“那可未必。”
槐诗,无声一笑。
即便只是作为看客,谁又能小瞧福尔摩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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煎熬。
这是整个现境和深渊所有参战者如今每天最大的感受。
不论是在抓紧时间进行战备和防御工事的现境还是磨刀霍霍的深渊联盟,几乎每个人都能够从分秒的流逝中感受到了日复一日越发强烈的烦躁和焦虑。
尤其是,当你的屁股后面时不时的会有一个诡异的黑影闪现捅你一刀的时候……
自从至福乐土耻辱性的二度遇袭以来,槐诗的破坏就根本没有停过,至福乐土、晦暗之眼、弄臣、黄金黎明、亡国……除了雷霆之海的茬子太硬根本没得薅之外,其他但凡能薅的地方,全都被他薅了一遍。
有时候被薅干净都还算好的,因为如果什么都没薅到,他还会骂骂咧咧的留下一堆炸弹之后才走人。
只能说,分外的不环保。
在这种防火防盗防槐诗的氛围里,难熬的日子一天一天的就这样流逝。
即便是潜心现境耕耘,未曾在诸界之战上参与太多的黄金黎明,也依旧能够感到渐渐严肃和紧张的氛围。
无何有之乡的警备一再提升,苏鲁支语录所撑起的大秘仪副本每天全功率的运转,所有的天选之人都能够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而当又一次会议结束的时,当所有人离去之后,马瑟斯依旧留在原地,沉默的等待着。
直到愚者的投影去而复返。
“很抱歉,马瑟斯先生,我还是无法同意您的提议。”
就在刚刚的会议上,针对叶芝转化的提案,最后一轮表态的时候,集合了所有天选之人潜意识的愚者投出了一张弃权票。
“我需要一个理由。”
马瑟斯肃然问道:“你知道,现在不是讲个人恩怨的时候。”
“实话说,我对叶芝先生并无偏见,即便他对我们偏见众多……”
愚者淡然摇头:“倘若在以前,我会毫不犹豫的投出这张票,但现在不行。”
他说:“这些日子,叶芝先生的变化有点大。”
马瑟斯闻言微微一愣。
可当仔细回忆的时候,却想不出什么异常的地方。
“有么?”
不还是每天当舔狗围着茉德转来转去,然后不顾场合不顾时间的大声朗诵自己的情诗,然后第n次表白被拒之后泪奔而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