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大家对彼此的为人一清二楚。对于槐诗一旦开始不当人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更是心知肚明。此刻槐诗眼珠子一转,他就开始感觉自己要失去贞操了。
"实话说,我真不知道所罗门将军他想要做什么。"他靠在椅子上,无奈叹息∶"他不会对别人解释自己的行为和目的,也不会对其他人说更多的。
但即便是这样,在收到他的消息时,我依然不假思索。我来这里,也不是因为其他部门的命令或者是其他,只是纯粹出于对他的信任,仅此而已。"信任什么?"
槐诗反问∶"信任一个战争疯子?"
"这个疯子难道不正是现境所需要的么?"托尼反问∶"有些人去做脏活儿,有的人活在黑暗里,有的人去成为疯子.………""他只是成为现境所需要的样子而已,槐诗。"托尼说∶"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呕信这一点。"
沉默里,槐诗看着他的眼睛,在破碎的硅胶面具之后,那一张头套之下的眼腈,平静又郑重,毫无动摇
令他忍不住想要叹息。
"有没有可能,你信错了人?"或许呢。"
托尼像是笑了,满不在乎∶"可人生在世,总要相信一点什么,不是么?""我现在可以确定,从你嘴里什么都掏不出来了。"
槐诗遗憾的摇头,起身,最后道别∶"安分一点呆在这里,别做一些让我后悔的事情,托尼,看在老朋友的份儿上。""放心,我最大的优点就是有自知之明。"托尼最后点头∶"谢谢你。"
"谢我什么?"槐诗失笑∶"谢我把你俘虚过来,好让你能安心摸色?""不,谢谢你还替我留着这一副面具。"托尼低着头。
破碎的马面低垂着,仿佛沉睡,那便是除却代号之外,唯一能代表他身份的东西。
"有时候,没有它,我都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这个世界了。"托尼闭上眼睛,戏滤的轻笑着∶"大概是有了自闭症了吧?我比自己想的还要脸皮薄一些啊。"
成为现境需要的样子之后,就不知不觉的忘记。原本的自己... 槐诗收回视线,关上了门。一切都重新沉入了黑暗里。
而就在槐诗的身后,门关上的瞬间,就变成了一副巨大的画框,吉赛尔还在弯腰修改着门上的装饰。完成了最后一笔。
托尼的囚笼根本就不在现实之中,被关进画中的房间之后,整个人会被强行源质化之后,在现实和虚幻的夹缝之中存在。
也能避免他怀着其他什么心思自找麻烦。
槐诗回到休息室的时候就只能遗憾的向文晴展示手里的本子∶"除了这些没什么用的东西之外,一无所获."六个过期的频道号码。
两套作废之后的联络和代号指令。
四条进入伦敦的不同路线和撤退点,几个不用想已经被彻底废除了的安全屋…
牛于所发的计划和目的,身边的人手和配害,根本一无所获。或者说。从一开始杆同就根本治记过。甚至有可能在亥章的回涨
"预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