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做了个粉蒸肉,她吃了个过瘾,随后就是一次吃伤,打那以后再也不吃肥肉。
还留了照片,她满脸油花小手里抓着一块啃了好几个缺口、肥多肉少的粉蒸肉。
贺云松这人在非工作状态,性子有些跳脱。
聊天也一样。
话题转换的贼拉快,这不,大口吃肉大口干饭的他,注意力落在了绣架上。
“你这又开工了?”
“开了!”
“绣的啥?”
“现在绣的肖像。”
也就是说还有别的。
他哦了声,问她,“你说让我媳妇学这个如何?你看她也是拿针的,学起来应该不难吧?!”
不是很肯定的样子,语气却充满了期待。
闻时和易迟迟碰了个眼神,觉得他脑子怕是有问题。
“你媳妇医生干得好好的,你做什么要想不开让她学这个?”
闻时是真的闹不明白他在想什么,“再说了,你有这个想法小张同志知道吗?”
贺云松一脸心虚,易迟迟秒懂,意味深长,“不知道哦。”
他点了点头,确实不知道。
“我主要是心疼我媳妇,你看她大着个肚子还要上班。”
“那也是她愿意啊。”
不愿意可以申请调班,直接常驻医务室等生产完再回医院开始轮班。
现在虽然没有产假之类的,在管理方面其实还是人性化的。
再缺人,也不可能逮着孕妇往死里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