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是对我产生兴趣了吧。”鱼缺跃从胡来的眼神中读出了多种复杂的情绪,有情欲、也有讶异。
她用看蟑螂的眼神白了他一眼,看得胡来后背发寒。
基友变成妹这种事情,不管发生在谁身上,都很难真的淡定下来。
穿着像落地长裙一样的外套,鱼缺跃轻盈地跳下了床,走向桌子上的那个,自己好不容易才算计到的木盒。
“幸好这东西还在……”他紧紧地抱着木盒,不过这时候也许应该用她比较合适。
“到底是谁能无声无息地做到这种程度,还有说好的酒馆绝对中立呢?!!为什么就变成这样了!”抱着木盒楚楚可怜的鱼缺跃,差点就哭出来了。
“我们去找老板,让她给一个解释!”
“对,客人的安全都完全不受保护,还开什么旅店。”
“还有,找昨天那个不断给我们劝酒的女酒保,她应该也有问题。”
原本想着自己两个大男人,哪怕是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也不存在什么被“捡尸”的可能性,顶多是睡一晚上大街。
以两人的体质,在哪睡都不会有事。
没想到却在酒后,竟然发生了比被捡尸还悲惨的事情,直接鸡飞蛋打。
“等等。”正准备离开的时候,鱼缺跃似乎发现了一点不对。
“这盒子重了十五克,里面好像多了点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