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英语早自习下了, 受周末综合症的影响, 宝言一直犯困, 趴在课桌上准备睡一会儿。
易雪因跑过来,推她的肩膀, “哎,你看吗?”
宝言打了个哈欠,反问:“看什么啊,我好困,等我先睡下。”
易雪因不依不饶, 又去推她,“就是我那天给你的信, 你到底看了没?”
宝言还真忘记了这事, 信被她塞到书包了,周日事情多,谁还记得这事,她坐起来,在书包里掏出一封皱巴巴的信, 撕开信封, 展开信纸。
胡琼早就好奇地不行了,忙凑过来,“我也看看!”
易雪因嘟嘴:“你懂不懂什么叫隐私?”
胡琼做个鬼脸, “傅宝言都没说不让我看!”
宝言大略看了下, 笑了, “可以看, 但是要低调。”
易雪因也忍不住好奇,把头凑过去看。
致我心中最美丽的女郎:
说是寂寞的秋的清愁,
说是辽远的海的相思。
假如有人问我的烦忧,
我不敢说出你的名字。
雪白的信纸上就这简单地两句诗。
胡琼双手捧着脸,眼里闪着小星星,“多么美好的诗啊,写诗的人真的好有文采啊!”
信上没有署名,宝言问:“谁写的信?”